“依我看來,天帝并非真想伤害宝玉,更像是在测试青芒剑之威,似是对其也有所忌惮。”紫虚上人分析道。
“多年以前,我便看出司马懿有帝王之相,而他的长孙,将是一统天下之人。”胡昭提醒了一句。
“当初我确实对司马炎动过杀心,但他到底是个小孩子,目前也无关大局。”王宝玉道。
“掌门心有良善,滥杀无辜,却不足取,不如将司马炎放在天玄圣地,改变其心性,自然与帝王无缘。”青城子也提出了建议。
“唉,我本无心去改变历史进程,这都是让天帝给逼的。”王宝玉叹了口气,又说:“天帝老儿也真有耐心,如今天下格局已经变了,他还是沒有任何举动。”
“或许这些,对于触动天帝还不够。”左慈道。
“非也。”紫虚上人说道:“宝玉來自未來,本就是不符常理,自从得了荆州,天下格局更是早已改变,天帝岂能沒有察觉。我反而觉得,这一切都是天帝有意而为之,究其原因,却不得究竟。”
“得天下易,经营天下难,宝玉,你虽然得了大半江山,若是想要牢牢握在手中,怕是还要多年,稍有不慎,三国格局还将卷土重來。”于吉分析道。
“打吧,且待宝玉得了江东,再行称帝,那时或可真正触动天帝。”左慈道。
“老左,你可是一向忌惮天帝的。”王宝玉颇有些意外。
“宝玉打造天玄门,又一统各大门派,天玄门一枝独秀,有道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想通了,即便我等不参与,届时天帝震怒,也难独善其身,不如轰轰烈烈,跟上天斗上一场。”
口气很大,但也是无奈之举,被王宝玉绑到了贼船上,无论如何也洗不干净,躲避根本不是办法。
“左长老所言有理,届时得了天下,四方归一,历史便会被真正更改,不容天帝坐视不理。”胡昭符合着点头。
“孙权是我的结义兄长,也很少为难我,说实话,真不忍心去攻占他的地盘。”王宝玉道,自从被司马炎握了握手指,他好像心肠又变软了。
已经迈出了好几步,这和心肠软硬早已沒有关系。左慈劝道:“如今天下只剩下吴国,即便不去进攻,安于现状,吴国也必将视你为敌。”
“两方交战,避无可避,早些动手,更为妥当。”胡昭说道。
青城子以及于吉对此当然不是很赞同,诚如左慈所想,谁能下得了贼船,也只得点头同意,打吧。
沉默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