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稳住,趁其不备,一举占领江夏,然后便是巴丘。
半个月后,诸葛瑾出现在彝陵城,王宝玉亲自接待了他,面带微笑,显得非常友善。
诸葛瑾心里很清楚,这幅笑容的背后,藏着的是吞并江东的膨胀野心,一杯茶过后,诸葛瑾开口道:“我主之意,柴桑恕不能相让。”
“君子言而有信,难不成我兄长希望做一名小人,我和兄长多年的交情,深知他的为人禀性,一定是你们这群人在后面挑拨。”王宝玉不悦道。
“此言差矣,前番宝玉落魄寄居于曹操之处,圣上顾念亲情,才愿将柴桑作为嫁妆相送,今日宝玉坐拥大半天下,何必在意于一处小郡,”诸葛瑾道。
“这么说可就自相矛盾了,既然是小小一郡,江东为何看得那么重,送与我便是。要知道,我也不是白要,骆州地盘可不小啊。”王宝玉冷笑道。
“江东贪大,怎能让宝玉吃亏,”诸葛瑾一脸讪笑:“还望宝玉多加思量,想必公主也不在意此郡。”
“你还真猜错了,我和公主都喜欢那里,有我们美好的回忆。答应了就要履行,不然这亲戚就沒法做了。”王宝玉摆手道。
“圣上愿将合淝奉还,还请宝玉莫要执着于此事。”诸葛亮道。
“哎,说了这么多,你怎么不明白我的心思呢,”王宝玉皱眉道:“我在意的不是地盘,看來我兄长信不过我,要不用再加上整个越州怎么样,”
诸葛瑾一头黑线,半天不做声,分明就是想要以此寻找攻打江东的借口,骆州越州,天高地远,贫瘠落后,接受便是赔本的买卖。
心里嘟囔,嘴上却不敢说,诸葛亮拱手道:“此事我做不了主,且容我回去再与圣上商议。”
“兄长,咱们家族的感情自然不用多说,回去见到了你们圣上,多进美言,两家因此闹出矛盾,得不偿失啊。”王宝玉道。
“就此拜别。”诸葛瑾也不啰嗦,微微拱手,起身告辞。
就在诸葛亮刚出含章楼的大门,伴随着一声壮烈的大叫之声,上空就有一个黑影落下,吓得他面无人色,心胆俱颤,正是蜀将袁綝跳楼。
根据有关部门统计,袁綝已经跳了五十三次,堪称含章跳楼寻死第一人。忠勇可畏,但是每次都摔不死还要跳,所以还有种说法,袁綝跳楼上瘾了。
一队士兵抓住了网兜中的袁綝,重新将他送回楼上,王宝玉笑道:“兄长不必惊慌,这种事儿大家都习以为常了,有些人就是顽固不化,主子都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