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巩固南部防御,以防不测。”
“就依爱卿所言,可着临海郡凌统,带兵赶赴建安等地。”孙权道。
此时已是深冬,王宝玉和孙权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
而就在此时,在遥远的北疆,一名魁梧的汉子,裹着厚厚的兽皮,满脸忧郁,目光坚定,正向南行走在茫茫雪野上,他一路谨慎的躲避着兵马,小心的打听着王宝玉的大名。
却说陆逊来到了武昌,并没有立刻发动攻击,跟这里的守将全琮,仔细打听荆州的情况。
“大都督,蜀中叛军作乱,荆州已经把附近的兵马撤走,目前唯有文聘带领五千魏兵,驻守在江夏。”全琮道。
“五千兵马怎能守住江夏?王宝玉因何不设防?”陆逊面现犹豫之色,考虑这其中是否有诈。
“末将不知,此事有违常理,非是奸计便是愚人之举。多是王宝玉盲目自大,以为圣上必然会让出柴桑。”全琮道。
“做梦!”陆逊一拍桌子,“我江东即便战到只剩一人,也绝不让王宝玉阴谋得逞。”
“大都督,打,还是不打?”全琮问道。
“暂且观望一二。”陆逊微微皱眉,心里十分清楚,只要他兵出江夏,那就意味着两方的战争全面打响。
陆逊带来了十万兵马,却按兵不动,他不断派出探马,仔细探查周遭的情况,但闻江夏城内,文聘每日饮酒作乐,将士们军纪涣散,疏于防守,似乎根本没把来自武昌的威胁当回事儿。
陆逊摸不出王宝玉的深浅,犹豫不敢轻举妄动,时不我待,若是等到荆州大军平叛返回,一定会错失良机。
就这样等了十几天,陆逊尽管心中不安,不管王宝玉打得什么算盘,江夏城仅有五千守兵这是事实。
陆逊还是做出了战争决定,亲自率领十万大军,直扑江夏城,瞬间把江夏围了个水泄不通。
“陆逊小儿,你胆敢入侵汉兴王领土,真是不知死活。”文聘拎着个酒坛子,摇摇晃晃的站在城墙上高声咒骂。
哼,文聘素以稳健忠心著称,到了王宝玉麾下大染缸,也变成了这幅德行。不得不说,王宝玉打仗确实有一套,但平复人心安定天下却是个菜鸟。
“老匹夫,速速打开城门投降,若再犹豫,休怪本都督冷血无情,血洗城池。”陆逊道。
“哼!今日若因你燃起战火,以至吴国灭亡,你便是罪人。”文聘冷哼。
“休要废话,王宝玉狼子野心,此战难免。文聘,你忠奸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