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
“全琮,王宝玉正是不敢对百姓下手才來找你我的,只要坚持我的计谋,他不敢怎样,”孙鲁班红肿着嘴角叫喊。
“大虎,你就闭嘴吧,”全琮万般无奈。
“全琮,算我看错了你。”
又是两记响亮的耳光,抽打在孙鲁班的脸上,打的牙齿都要脱落,终于闭上了嘴巴。
藏在地下都能被翻到,全琮心中的惊恐可想而知,王宝玉让二人走在前面,背着手跟在后方,一出密室,全琮立刻下达命令,释放城上的百姓和孩童,大军放下武器,归降荆州。
“全琮,虽然你投降了,但是必须还要被羁押在彝陵。”王宝玉道。
“小的明白,绝不敢生出二心。”全琮连连点头,他要是不照做,只怕自己和妻子的性命都将不保。
天明时分,城门被打开,全琮率部投降,城内的近两万兵马,全部归了荆州所有,王宝玉安排一队江东兵马,将孙鲁班送回建业,而全琮也被押送到彝陵。
沒费一兵一卒,荆州大军便拿下了武昌,并非全琮软弱,他这么做,某种程度上,还是为了妻子孙鲁班。
“如此狠毒的妇人,合该千刀万剐。”陌千寻道。
“算了吧,怎么说他也是香王妃的侄女,这次一定会让她长个教训。”王宝玉道。
“我看未必如此,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陌千寻道。
“孙权要是连这点区分能力都沒有,亡国就是必然。”
正如陌千寻所言,孙鲁班回到建业之后,立刻向孙权哭诉,王宝玉如何抽她耳光,口出羞辱之言,扬言说要休了姑母,对父皇也是满口不敬之词。
孙权简直要被气炸了肺,桌案拍得咚咚作响,“王宝玉,你胆敢羞辱我等,此仇必报。”
“圣上,其中必有缘由,王宝玉虽有野心,行事却不至如此不堪。”顾雍道。
“他早已断了亲情,还有何事不敢为。”孙权道。
“臣反而觉得,王宝玉尚且顾念昔日之情,不然又怎么放回公主,只是单单羁押了全琮。”顾雍道。
“不管怎样,朕与他的兄弟之情已断。”孙权决然的说道。
就在这时,侍卫來报,王宝玉的信使來到。孙权强压着满腔怒火,吩咐放信使进來,闷闷的打开了书信。
“兄长,都是你的乖女儿出的好主意,将百姓当成盾牌,在城楼悬挂孩子,我替你教育了她,溺爱孩子,才是大患。”
孙权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