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郑旦享受的朝廷爵禄,只有六千两银子每年,勉强够淮阳王府的日常生活、和普通人情应酬开销而已。
连大的人情应酬开销,比如每年萧晗、萧轩亮、萧镇家等长辈生日,及年节给他们送礼,随便买样东西,总不能低于几百两银子吧?不然怎么拿得出手?
这个时候,就需要萧明珠依靠自己每年的千两银子郡主爵禄、和郑玲珑每年的千两银子郡主爵禄、以及萧明珠的嫁妆来贴补。
这也是萧明珠每次回娘家,都喜欢到陈灵凤和郑香艳的屋子里,找她们强要些好东西的主要原因。
而郑旦名下的这个州,靠近西边,很贫困,以前根本没什么收入,一度还需要朝廷拨款接济。
自从萧琼枝做了国师,发明了杂交水稻和其它一些好种植和农作物,同时,萧正真又督导工部,在这边勘探,找出几个不错的矿藏之后,才渐渐好了起来。
从前年开始,这个州就不需要朝廷拨款接济了。
从去年开始,萧明珠拿到了这个州的第一笔收入:四千八百两银子。
今年还没到年底,没拿到。
只是,郑旦拿给萧琼枝的五千七百两面额的银票,等于跟他的爵禄差不多了,而且,比萧明珠好不容易拿到的、一个州的年入还要高。
这实在令萧明珠意难平。
想想,她这十多年过的是什么捉襟见肘的日子?
她为这个家贴补了多少自己的爵禄和嫁妆?
普天下,有几个女子,嫁人了,还需要像她这样贴补自己的爵禄和嫁妆,来过日子?
这也就算了,没想到,原来郑旦身上还私藏着这么多的银子!
实在是太过份了。
她越很越生气,像只母老虎一样,突然扑跳到郑旦的身旁,一脚把郑旦踹倒在地!
“畜生,你看着老实,没想到这么狡猾,除了在外养女人,还私藏这么多银子,难怪我每回从你怀里搜东西,从来搜不到,原来你是把银票给藏在了袖袋里!”
“袖袋里能比怀里要安全么?你为了背着我私藏银票,是宁肯一不小心,让它掉地上丢掉,也不肯让它出现在我能发现的地方,是不是?”萧明珠恶狠狠地质问。
郑旦艰难的从此上爬起来,一脸委屈地说:“明珠,我以前只有爵禄,都交给了你,根本没有私藏过一文钱。”
“我身上这些钱,也算不得私藏,这都是最近这四、五年,我外甥女珍珑听我妹妹说起,你日常不会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