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刚来徐州的时候,这里被黄巾贼祸乱的毫无生气,咱们站的地方,连人都看不到,别说田了,但不服老都不行了。”
“刺史……这是说哪里话,刺史每日胃口都那般好,再活个几十年的行,到时候就算曹操再来,徐州也能安稳如山。”
“山?山也有垮塌的时候。”陶谦摆了摆手,大抵是看够了景色,慢慢步行回到车那边:“.……天下纷乱,我纵有壮志,怕也是难以再见九州归统了。”
站上车撵,他看向西边的红日,留恋的目光再次转过头眺望四周绿野、农人、远方的山麓,风吹过来,抚动白须:“这一生,我陶恭祖从未后悔过。”
马车离开回到城中,不久后,某一天下午,彭城传出陶谦病倒在榻的消息,人已不能下地理事了,这条惊人的讯息陡然间传开,传到了小沛、泰山郡,兵戈之气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