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茹芸看着江雷的脸色十分难看,不由得出声训斥江淮道:“你这孩子,怎么跟你爹说话呢!还不道歉,求你爹宽恕你!”
江淮闻言却是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而是老神在在的端着酒杯,放在桌子上,然后断过酒壶,慢慢的往里面倒酒,但是不多一会儿,酒杯就满了,但是江淮就是不停手,江燕看到开口道:”别倒了,都满了!”
江淮闻言放下酒壶,问道:“满了为什么就不能再倒酒了?”
“那还用说?再到就洒出来了!”江燕没好气的道,似乎是江淮问的问题实在是太幼稚了!
“哦?是吗?再到就洒出来了,撑不了了!”江淮优哉游哉的道,随即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多时,江雷脸色才缓和下来,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是怕插手的势力太多,反而不美,到时候鸡飞蛋打,为他人作嫁衣裳?”
江淮点了点头,道:“爹,你能明白就好!现如今咱们最重要的不是寻找外援!而是内援!咱们再大夏经营日久,再怎么说也是根深蒂固,何必非得病急乱投医!我知道,您是因为怕世家根基不如朝廷大!但是,咱们虽然人少地少,但是咱们还是有优势的!”
“哦?你倒是说说?”江雷来了兴趣,忙问道。
“且不说咱们有经营无数年的封地,而且大夏这下年一来臃肿不堪,我前些日子仔细研究过,发现这些事儿都是从本朝皇帝继位数百年之后,也即是三四百年前才发生的事儿,虽然一直以来都暗藏风险,但是却都迎刃而解了,其中就是因为有四大世家镇守四方!现如今,皇室跟咱们同室操戈,以后的日子,谁胜谁负还真的不好说!咱们熬过这段日子,以后也就好过了!”
江淮慢慢分析道,再不复一个吊儿郎当的世家子弟的模样,倒是改变了江燕的印象,突然间江燕想起了许久之前,江淮在京城江家大殿侃侃而谈的时候,把南宫德说的哑口无言,也即是从那个时候,南宫德十分赏识江淮,甚至以为江淮失踪而暗自神伤许久,这才坚持吧江燕嫁给江淮!
江燕不由得心里好笑,自己竟然被江淮给骗了,他竟然还没有在自己面前展示过自己真实的一面,没有这种谋虑周全、阴沉沉稳的状态,突然江燕心里一突,心道:“那他现在这个样子就是真实的他吗?”江燕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吓了一跳,但是随即就开始感兴趣,不禁对江淮更加好奇起来。
“唉!你说的也有道理,可这也不过是一个猜想而已,世事变化莫测,为父也只是以保万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