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红着脸闪开去了,随即就一溜烟的离开了。
小六子楞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儿来,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随即咧着嘴笑起来,眼看着云烟就要走远了,小六子低声呼道:“等一会儿,云烟。”
云烟闻声转过头来,边跑边说:“就不等你,有本事追上我啊!”说话间还扮了一个鬼脸,然后羞红着脸越跑越快。
且不说云烟跟小六子在外面打情骂俏,这个时候江淮还在大口大口的扒饭,就跟饿死鬼投胎一般,好像是半辈子没吃过饭一样。
江燕在一旁忙着倒茶,嘴里还道:“哎呀,你吃慢着点儿,没人跟你抢,别噎着,喝口茶.......”
江淮也不说话,伸手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咽下了嘴里的饭菜,长出一口气。
看着江淮这个样子,江燕不由得哭笑不得的,到底说江淮也是个世家大少爷,居然这般的样子,若是让别人知道了去,岂不是贻笑大方?
江淮打了一个饱嗝儿,平复了一下心情,才道:“今儿事情太多了,哗变、情报、计划,真是那我当一个铁打的了?唉!天底下哪有什么美差!”说话间江淮还拿起几个糕点,细细的品尝着,虽然说江淮是大家之后,什么山珍海味那都吃过,但是这云州的糕点别具一番特色,吃起来满齿留香,舒畅到了肚子里。
“是啊,天下没有什么美差,想要有所得,必须要有所付出才是!你既然明白这个道理,那不能叫苦才是!”江燕闻言低声道,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淮一时间没有注意到江燕的脸色,道:“我几时叫哭了?只不过是今日里事情多了一点儿罢了,我感慨一番而已,却也不是叫苦。”
江淮说这话是转过头去看江燕,但见江燕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常言道:“女人心、海底针。”江淮也不敢妄加揣测,只道是江燕有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儿,心情不好了,但是这几天江淮事情多,也没时间、没心思照顾着江燕的心思了。
但是看着江燕似乎不大对头,江淮眉头一皱,道:“怎么了,夫人?有什么事儿吗?”江淮倒是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虽然平日里跟江燕夫妻相称,但是却是各过各的,井水不犯河水,说起来也算是相敬如宾了,江淮突然间领悟了过来,所谓相敬如宾,不是一种恩爱的幸福生活,而是悲哀到极致的、没有丝毫恩爱幸福的婚姻生活,若是真是夫妻,自然应当互帮互助、相濡以沫,而不是像客人一样,像江淮江燕一般,那样的话,反而没有丝毫的婚姻之美,只有苦,而这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