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见过。这就像明明和一个人朝夕相处,但是要向别人介绍时却突然忘了他叫什么名字——太真实了!
“在想什么?”我走神这小会里纪公子已经站在我身边,而我当然不至于蠢到把心里话说出来,“没,只是刚刚那个人走路的背影,让我想起我三哥哥也是经常一慌张走路就同手同脚。”
……纪公子诡异的沉默了。
我觉得有点冷,悻悻干笑两声想转移话题,他却突然拉过我的手攥紧就开始带我狂奔,我被这波操作惊得大脑里只剩下“男女授受不亲”。
直跑到一个偏僻角落,纪公子伸手推开一扇半人高的门把我塞进去,语气严肃:“已经打起来了,你乖乖待在这里,一会儿就好。”
我狠狠怔住,继而拼命点头。
门被关上,阴暗逼仄的空间里,我想起那日我慌慌张张跑进师父书房里,师父却还有心情为我斟茶。待我喝过,他让我藏在书房里那幅墨梅图后,告诫我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暴露自己。
这么多年来,那是我唯一一次有乖乖听师父的话。
在之前,我仍然和往年一样不听劝地偷偷跑出去,坐在较高树木的树梢上欣赏春日里百花盛开的美景。当时远远便望见小黑点状的一行人在向这边迅速移动。初始也未在意,离得近了,我被他们腰上金属器物反光差点闪瞎眼。
几年前,一个带走了我师姐的男人同我们说起过,本朝宫廷侍卫的腰带是统一特制的,不仅会绣有特定纹样,而且在腰带正中心会有金属制成的图徽作为装饰。他当时身上就是这种腰带,为了满足我们的好奇心,还曾解下来让我们仔细观摩。
衣服可以换,但腰带未经允许,绝不可换。
我不能再待在这条船上了。
打定主意,我拉开门冲出去,准备趁着船上混战之际偷跑掉,再想办法去金陵。谁知还没付诸实践,我迎面便撞上了一位美人,虽然我太急并没有看真切样貌。
我俩因为互相撞击的力道同时向后踉跄几步,电光火石间我感觉后背碰到了什么,但又突然一空,脚跟处被东西一绊,整个人直接以仰躺的姿势摔进了我刚刚冲出的小空间。
然后我保持着摔进来的姿势索性自暴自弃放弃思考。
不一会儿,刚刚那个美人把门推开了,我和她四目相接片刻后,美人向我伸出柔夷,“你没事吧?”
我心念一转,赶紧伸手握上。在被美人带出去那瞬间,我立刻转手就抓住了美人纤细皓腕反剪在她身后,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