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此天下合该为陛下所有,尔等抗拒大势,不识天数?”
王冲笑道:“我是道术之士,还你是道术之士?你有甚资格与我谈天数?”
“我五台开派祖师,如今在天上做真君,二代老祖在天上做天师,便是三代祖师也有灵官之位。”
王灵官在天上,忽然打了个喷嚏,暗道:“我如今已经不是灵官了也?吾乃火部正神。怎么还会打喷嚏?”
灵操不堪辱骂,提了长枪出阵。
王冲叫了几句,不见申道人下场,暗道:“此战且不可赢了,免得打败了这几个人间武将,换了这个老道下场。”
他拍马舞刀,跟灵操交战一处。
两人过手数招,王冲急忙放缓了力气,暗道:“此人力气不小,大概有几百斤上下,算是武将之中,力气大的那种。但我如今修炼金刚天龙禅法,一刀下去,没有万斤巨力,也不差许多。”
“当小心翼翼,莫要打碎了这厮。”
双方抢来刀往,恶斗了几十个回合,灵操也觉得王冲“刀法娴熟”,“招数巧妙”,暗道:“王侍郎文采传天下,听说他长子也是个神童,读书十分厉害,能日诵千篇,没想到武功也如此厉害,不在我之下。”
“此等文武双全之辈,若能投靠我春朝,岂不是给陛下又添一位大将?”
灵操虽然年轻,但武功枪法,在天下也极有名声,此时起了爱才之念,枪法一招紧似一招,如狂风骤雨一般。
王冲却不敢加快了招数,生怕一招收不住,劈了这个武将,惹来申道人出手,一招一式,反而加倍有板有眼,把自己守护的风雨不透。
朱英在水府中,守着水镜,随时准备,见到不好,立刻把王冲召唤回来,两人一起逃命。
眼瞧着王冲和灵操,恶斗了两百余招,仍旧不分上下,老将军生恐副手有失,急忙鸣金收兵。
王冲松了一口气,也急忙拍马回了水神府。
泾河之水,虽然被申道人的法术避开,但河底都是淤泥,不便扎营,老将军仍旧率领大军,退回岸上,回了本来的营盘。
公孙蚕对申道人大加赞赏,说道:“亏得仙长的法术,我们才能深入泾河作战,今日那王侍郎之子,颇有武勇,与灵操大战数百回合,不分胜负。明日我亲自出战,必然生擒此子。”
申道人呵呵一笑,说道:“等明日老将军奏功。”他抬手收了法术,两跟竹箸飞回,泾河水又复上下贯通,涛涛如昨。
公孙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