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地拖着一根碗口粗的棍子,一拐一瘸,踉踉跄跄,气喘嘘嘘地追在陈玉儿身后。
“……陈叔,甭生气,慢着点!”秦兴文跟在陈老三身后,假意搀扶,实则不时扯把后腿,让他距离陈玉儿更加地远了些,陈老三此刻是又气又急又憋屈。
若秦兴文不是这秦府公子,他早就抡起大棍子就是一顿砸,可惜,没有如果,所以,他只能将怒火发泄向自家姑娘。
“兴文公子,您以后可是要袭爵的尊贵人,以后还请自重,莫要再找我家丫头研究切磋这些污人眼目的事情了,哎……家门不幸啊,丢人了,愧对祖宗啊!”
陈老三眼看自家姑娘,轻盈地迈过二门,已经到了前院,随即悲愤地拍了把大腿,把一根碗口粗大棍子不断顿在地上,口中连声羞愤,拐着弯儿骂着秦兴文。
秦兴文已经十岁大了,平日里本就有些早熟,隐约听得出来这陈老叔是在指责他,当即一把抓住了陈老三不住顿地的手,不甘地自辩道:
“老陈叔,事情不是兴武说的那样!不是我们要生孩子,我们只是在研究孩子要怎么生出来……玉儿觉得尿尿的地方恐怕是出不来,真是费解,难道是那歪嘴老婆子骗人的?……老陈叔,你说小孩子是从哪儿生出来的?那歪嘴老婆子,难道会挖个洞让弟弟钻出来么?”
陈老三越听越是气,你们研究点儿啥不好,非要研究这个“少儿不宜”的问题,让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解释得清楚。
嗯?等等……什么叫玉儿觉得……这熊孩子不会跟玉儿……这可是玷污了玉儿的清白啊!
陈老三敏锐地把握住了事情的关键,当即一把扯了秦兴文的衣领,再也顾不得什么狗屁世子身份了,大喝道:
“小子,你老实交代,到底对我家玉儿做了什么?走,走,走,咱们找老王爷说理去!想当年,老子可是为老王爷挡过刀挨过枪的……我们玉儿的便宜,可不能这么占了去!”
秦兴文实在没想到,这憨憨可欺的陈老三,竟然有这么大力气,他挣了几下却是根本动不了分毫,对方那明亮的眼睛透着杀气,让他顿时有些害怕,不过,转念之间便想到一个先例,当即痞里痞气地豪迈道:
“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小爷现在虽然还小,可也是个带把的!玉儿已经答应为小爷生个孩子,老叔,我会负责到底的,长大了就娶玉儿做媳妇儿!你不会是想要棒打鸳鸯吧?我这就找爷爷做主去!”
陈老三心中惊喜万分,若是真能如此,那自家女儿岂不是飞上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