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呢,他也很清楚那些议员们也就是耍嘴皮子的本事,当年被他爹拿着马鞭子赶出议会大厅的时候,也没看见有谁敢反抗。 他此时正在凡尔赛宫享受自己的美好生活呢,因为和法国贵族阶层达成妥协,任命了孔代亲王为首相,而且还有约翰.劳这样的金融奇才为他敛财,坐拥两个欧洲一级大国和上千万平方公里殖民地的他,把他爹的奢靡更是发展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这些天凡尔赛宫天天各种宴会不断,不说酒池肉林也差不多了,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贵族们在美丽的花园辉煌的宫殿内,欢歌宴舞笑语嫣然,他们才不管外面的事情呢,那些**的吵吵算个屁,猪圈里的猪在一起还经常哼哼几声呢,完全没必要理会。 在他们看来,他们可以这样永远地歌舞下去。 他们的世界是如此美妙! “可我们的世界何等悲惨!” 一个衣衫褴褛的贫民冲上台挥舞着手臂悲愤地吼道。 “我们吃的是这个!” 他举着手中掺了不知道多少复杂成分的黑黢黢面包,一边吼叫着一边摔在台上,然后那玩意儿居然摔出石头撞击般的响声而且还没碎,由此可见吃它得需要多么强大的牙口。 “我们穿的是这个!” 紧接着他抓住自己衣服吼道。 那补丁摞补丁的粗布衣服已经洗糟烂了,稍微一用力就直接被扯碎变成了破布。 “这是为什么?” 他愤怒地咆哮着。 “贵族世世代代是贵族,穷鬼世世代代是穷鬼!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为什么生而不平等?他们锦衣玉食,无所事事,坐享其成,靠着我们的血汗欢歌宴舞,我们在农田里当牛做马,我们在工厂里和大明工厂里的奴隶一样每天十八小时劳作,我们在战场上就像烂泥一样死亡,换来的却只有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这是为什么? 我们不是牛马一样的牲畜,我们是和他们一样的人。 我们要平等! 我们要自由! 我们要属于我们的权利,我们要属于我们每一个人的天赋权利!” 他吼叫着。 “我们要天赋权利!” 然后那些听众亢奋地吼叫着。 “一群无胆匪类,有本事就去凡尔赛宫,光在这儿吵吵有个屁用,要权利,要自由,要平等光靠喊口号就行了?拿出点血染江山的勇气来!馅饼可不会从天而降的!我们的自由平等可是用百万鞑子的血换来的,我们的权利可不是喊口号喊来的。” 在距离他们不远处,一辆四匹白色安塔卢西亚马拉着的四轮马车上,一个黄种的中年男子鄙夷地说道。 “男爵,他们可没这胆量,他们在凡尔赛宫门前会颤抖的。” 他身旁一个花枝招展的白人少女媚笑着说。 “当然,他们要是有这种胆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