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武装商船上的炮火撕碎,而伊斯坦布尔被攻陷,又逼着他们别无选择继续向这些商船进攻,以切断登陆明军的后勤线,于是他们就像飞蛾扑火般,一批批不停地前来送死。 “围猎水牛是不假,可那是狮子老虎的活,实在不行野狼也能凑合,可一群小猫咪能有什么用处?” 大副笑着说。 就在他俩的笑声中,太平号缓缓从旁边驶过,右舷那个斑点倒是更像装饰品。 而这只是这条狭窄海峡中最司空见惯的一幕,那些丝毫不知道自己只不过是这些家伙枯燥乏味生活中,一个还算不错的小玩具的奥斯曼勇士们,每天都在英勇地寻找一切机会,辛辛苦苦地推着他们的大炮,向那些海峡中航行的大明武装商船展现他们的怒火,然后被那些水兵或者预备役的船员们,快快乐乐地用速射炮轰成渣渣。 不仅仅是如此,为了夺回伊斯坦布尔,奥斯曼人还在想尽办法地企图切断这条航线,比如说自杀式攻击的帆船,顺着水流往下放纵火船,派水性好的勇士玩蛙人特攻…… 也不知道他们的蛙人如何追赶十节的轮船,更不知道他们准备让蛙人如何爬上好几丈高的光滑钢板,总之这时候的奥斯曼人充分发挥他们的想象力,以各自脑洞大开的方式,向这些万吨巨轮发起一次又一次充满乐趣地进攻。当然,所有进攻都最后变成了笑话,庞大的体型,厚达一寸甚至两寸的钢板,数量众多的一寸甚至一寸半速射炮,让这些武装商船成了令奥斯曼人绝望的钢铁堡垒。在他们一次次徒劳地进攻中,这些钢铁巨轮不停地穿梭于这条海峡,满载着数以万吨计的各种物资驶向伊斯坦布尔,巴统,波季,支撑着明军在奥斯曼境内攻城略地。 同样此时在安纳托利亚高原的南部,在蜿蜒流淌的底格里斯河上,一艘艘柴油机驱动的内河平底船排成了长龙,满载着所有明军的需要的物资逆流而上。在这些平底船两侧,是不计其数的明军骑兵和步兵的武刚车,它们带着滚滚沙尘,在空旷的荒漠化草原上不停向前,就像一把利剑般直插奥斯曼帝国腹地,所过之处城市变成了废墟,乡村变成了火海,他们如同传说中的魔鬼般扫荡着这片土地。 抢走财富,杀掉所有敢于抵抗的男人,抓走所有他们看上的女人。 就像这些人的祖辈一样,一手拿着经书一手拿着剑,信我者兄弟,不信我者死,随着他们脚步的向前,随着杀戮的蔓延,圣教的光芒从东方逐渐向前照耀着越来越广袤的土地,而旧的宗教就这样在火与鲜血中消亡了,新的信仰就这样在火与鲜血中建立起来了。但无论此时这里发生过什么,只要抹去所有文字的记载,那么两百年后都不会有任何人记得了,两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