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僖一听这声音,竟然便是父皇赵光义,吓得是魂飞魄散,忙不迭从帷帐里钻里出来,果然看见父皇赤条条的站在那里,吓得赶紧慌乱地抓过自己的衣裤穿好。
赵光义也醒悟自己还光着,赶紧的也拿过龙袍穿了。
赵元僖跪倒磕头道:“父皇!是,是花蕊贵妃她勾引儿臣,让儿臣来与她相会的。现在儿臣才知道,他已经事先请了父皇来,原来是想陷害儿臣!儿臣冤枉!请父皇明鉴!”
赵光义猛转身,盯着花蕊夫人。
花蕊夫人顿时花容失色,摇着头道:“怎么可能!臣妾没有!”
赵元僖怒道:“没有?就在一盏茶之前,你在我窗外,亲口对我说的。我听得真真的,绝对没错!就是你的声音,你说今夜月色不错,问我是否愿意陪你共度良宵。这不是勾引我是什么?父皇,儿臣一时糊涂,可都是她勾引儿臣的啊!”
赵光义铁青着脸,盯着赵元僖道:“花蕊贵妃什么时候去勾引你的?”
“就在刚才,不过一盏茶之前。”
“你听见是她的声音?”
花蕊夫人道:“不可能是我!你血口喷人,我刚才”
赵光义手一摆,示意她不要说话。
赵元僖慌了,指着花蕊夫人道:“父皇,儿臣可以指天发誓,刚才勾引儿臣的就是花蕊贵妃她,儿臣不可能听错!要是儿臣说的半句谎言。天打五雷轰!”
赵光义抬脚一脚踢了过去,把赵元僖踢了一个跟斗,吼叫道:“不用天打雷轰。朕就灭了你!满口胡言,还要诬陷旁人!”
花蕊夫人委屈地呜呜哭了起来。
赵元僖赶紧爬了起来,磕头道:“儿臣真的没有说谎,就在刚才,她亲口跟儿臣说的,儿臣的贴身太监也听到了,也说是花蕊夫人没错”
赵光义抓起圆桌上的茶壶。劈头盖脸砸了过去,赵元僖正低着头哪里躲得开,正中头顶。那茶壶是刚刚从火炉上拿下来的,里面都是刚刚烧滚的沸水,洒了开去,浇了一头一脸。烫得赵元僖惨叫不已。
赵光义怒不可遏:“花蕊一直陪同朕在这里吃酒。整整一个时辰,没有离开半步,一盏茶之前,她正服侍朕安歇,何曾去勾引于你?可见分明是一派胡言!竟然还敢指天发誓?”
赵元僖一听,顿时傻眼了,顾不得脸上都被烫起的拇指大的水泡,眼睛望望花蕊夫人。又看看赵光义,似乎父皇赵光义这话不象是说谎。他到底年纪小。又被开水烫了,火辣辣的痛,整个脑袋都是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