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的证据可以证明,你私下里向多名官员进行贿赂,行贿金额多达数万两白银,沈庭宇,你可知罪?”
“回大人,庭宇知罪,甘愿受罚。”沈庭宇坦然认罪道。
“好,你坦然认罪,本官对你也很是敬佩,不过因为此案涉及多名官员,所以本官决定先上奏皇上,请皇上定夺,你就先在大牢里待几天吧。”
“是的,大人。”接着衙役们就把沈庭宇关进了大牢里。
......
数日后,于通亲自拿着酒菜,到大牢里去看望沈庭宇。
在沈庭宇的牢前,于通问他:“沈庭宇,你可曾后悔过,如果你走正途救你的父亲,那你也就不会落到这般田地吗?”
“唉,也许这就是命吧,于大人,您说我如果走了正途,那么我父亲的案件还能拖到您的到来吗?”沈庭宇反问道。
“唉,如今说什么也已经晚了,今日圣旨已经下来了,你想知道皇上的判决吗?”
“牵涉到如此多的官员,再加上正好皇上要整顿吏治,这不就是最好的杀鸡儆猴的机会吗?”
“看来你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
于通顿了顿,看了沈庭宇一眼,继续说道:“皇上震怒,前总督也就是李温的表叔,受贿卖官,判斩立决;前太守考虑到年纪已大,只是免去官职,发配边疆。”
“那县令大人呢?”沈庭宇问道。
“他?他本就是一个昏官,不过他倒是懂得自保,一下子举报了好几个贪官,最后只是罢免官职,杖三十。不过以他的年纪,三十大板也够他受的了。”
“那倒是我连累他了。”沈庭宇自责道。
“他也算是自作自受,收的钱又不仅仅是你的。”
“你就不好奇你是怎么判的吗?”于通又问道。
“哈哈哈......怕是免不了一死吧。”沈庭宇自嘲一笑,说道。
“皇上的原话是:‘沈庭宇年纪轻轻,竟敢行贿多位官员,虽然情有可原,但罪不可恕,必须拿他的人头,来警示后人,国法如山,不容僭越。’”
“我死不足惜,只是家中二老......”
“你家中二老怕是早已受到了牵连。”
“啊,什么?我一人犯事,与我父母何干!要牵连他们?”沈庭宇一脸的震惊。
“皇上说,你父母教子无方,才导致你无视国法,酿成重罪。所以下旨查抄了你的家,你父母如今,暂时寄居在寒远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