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胤褆回了自己府上时,是婷秀带人在前院守着,等他一下马车,便让人将他给背回了房里。
等人退下后,婷秀这才撩开胤褆的里裤,露出了黑紫的膝盖。
婷秀默默垂了两滴泪,“爷,您这膝盖可要好好保养才是。方才府医老祖母还命人送来了上好的伤药,秀儿这就给你敷上。”
“老祖母送来的?”胤褆躺在床上,轻笑一声,“那一定是极好的药,快给爷擦上。”
“是。”
这边婷秀忙着给胤褆擦药,而其余的几位阿哥那儿也是忙着擦药。
“四爷,臣妾给您擦药吧。”乌拉那拉氏拿着药膏,轻声询问着胤禛。
“嗯。”胤禛漠然的应了一声。
乌拉那拉氏急忙净手,上前帮着给胤禛上药。
药上好后,乌拉那拉氏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胤禛见了,遂道:“福晋是有什么想说的吗?为何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乌拉那拉氏纠结的看了看胤禛,“爷,臣妾不知当说不当说。”
“你我夫妻,何须顾忌良多?想说便说就是。”胤禛心内暗叹一声,这福晋什么都好,就是想的太多!
“臣妾不明白,您不是和太子爷很好吗?此次为何要帮着大阿哥求情?”乌拉那拉氏总是会想很多,她想做个很好的贤内助,所以,便想搞清楚胤禛与太子的亲疏远近,以此,她才好评判是否要和太子妃交好!
说起这个,胤禛冷笑一声,“明珠想害太子二哥,爷恨不得他全家给二哥赔罪,怎会帮着求情?若不是太子二哥让爷帮着求情,爷真想拿剑杀了明珠一府!”
“是太子二哥让您去求的情?”乌拉那拉氏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嗯。”
说起来,胤禛比康熙还要知道的早呢。胤礽早早就给胤禛送了信,就是想到他的性子,让他早点知道也好早点儿平复心情,到时能帮着胤褆去说情。
问罢了问题,夫妻两也无话可说了,乌拉那拉氏借口府内有事儿,回了正院。
胤禛看着乌拉那拉氏的背影,心下有些无奈,这和他预想中的有些不一样。
到此为止,太子遇刺一事也算是结束了,而惠妃,看着凄凉冷僻的钟粹宫,偏执的不愿承认自己有错。可她纵是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余生也只能在这个钟粹宫里度过了。
康熙将她身边的人全换成了他的人,没给惠妃留下一个人手。惠妃此时就像是没了牙的母狮,任她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