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抓你们进来,也不是要你们招供。”胤禛悠闲的看在椅子上,挥了挥手中的信件,说道:“有这些东西,就足够治你们的罪了,也足够治葛尔丹的罪。”
仓木决阴狠的问道:“那你来这儿是做什么?取笑我们?”
“你还真的说对了。”胤禛端正了身子,“我就是来瞧瞧葛尔丹手下的人长什么样,竟然如此愚蠢!今日一见,果然长了见识!”
“你!”仓木决抓着牢门,气吼吼地说道:“有本事来打一架,到底是谁愚蠢?”
胤禛起身,优雅的拍着身上的尘土,“爷可不跟你们比,这愚蠢,也是会传染的。”
冷笑一声,胤禛便走了,留下仓木决等人气愤地大喊大叫。
等回了阿哥所,胤禛一刻也没停留,让信使用了最快的速度,将葛尔丹与仓木决来往的信件给送了出去。又写了一封信,命暗卫火速送往苏州。
其实不用胤禛说明情况,胤礽早就知道了京中之事。阿林,就是他的眼睛和耳朵。
当他收到消息,戴梓差点儿被劫持,而他派去的暗卫们擅离职守之时,胤礽气恼的直接摔了桌子。
“看来这是安逸生活过久了啊!”胤礽气哼哼的说着,“沐风,进来!”
“爷,属下在。”
“去传令,让跟在戴梓跟前儿的暗卫撤回来,去老地方重新训练!”胤礽几乎是咆哮着说的。
沐风见此,急忙应了一声,见胤禛没动静了,便提着气,一点一点的走出了书房。
“呼~”沐风一出书房就先呼了一口气。
徐卫见此,不由得翻了个白眼,“爷有那么可怕么?”
沐风小声说道:“徐公公这就不懂了吧,不是爷可怕,是那老地方训练,太可怕!”
“什么训练啊?那么可怕?”徐卫狐疑的问着,他是去不了的。
“唉,不可说,不可说呐?”沐风只是拱了拱手,便疾步下去了,他还要让人去京城代替那几个蠢货呢。
沐风走了,徐卫看着他的背影,暗自想象,那个地方究竟有多恐怖?
得到胤禛的信,胤礽还特意回复了一封,让他一定要派人,看顾着戴梓及其家人,只有戴梓家人安全了,戴梓才会尽心尽力为他们爱新觉罗家办差。
连同这封信一同送回去的,还有给康熙的奏折。
胤礽深深觉得,这葛尔丹,不能拖了,必须尽快除了他!还有策妄阿拉布坦!为了以后的计划,这两人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