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就是过来替丹妮跟你和嫂子道个歉,还有希望你可以既往不咎,再给舅舅一次机会。”白承羽说。
“还要我怎么给机会?”白胤庭认为自己已经做到了极限。
“我知道舅舅的确做了一些错事,他对你的成见其实也是因为母亲,当年的车祸,毕竟是父亲的责任,他们心里有怨念也是可以理解的。”白承羽说。
白胤庭苦笑,对于那场车祸,其实真正有发言权的只有他,可是他不愿意旧事重提,已经如此了,何必要将家丑外扬呢?
“哥,外公打电话给我了,他很担心舅舅,也很担心丹妮,老人家也八十几岁了,就算看在外公的面子上,所有的恩怨都放下吧。”白承羽继续说。
“舅舅受到伤害你们都看见了,我受到伤害的时候你们在哪里?”白胤庭觉得这样的区别待遇不公平。
因为他不说,所以他就活该承受吗?是不是只有哭得最凶的人才是可怜的,而忍着痛负重前行的就不被重视,并且还要微笑的感谢那些给他伤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