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鸾雄倒是不拐弯抹角。
白胤庭蹙眉,走到了他正在写的那副字前面,看到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这两句诗的意思白胤庭当然明白,只是一时看不透郑鸾雄到底是对谁说的,自己的母亲?还是夏竹的母亲?
因为猜不透,所以白胤庭不说话。
郑鸾雄的面色有些深沉,似乎正在追忆往事,他将笔放下,邀白胤庭坐到一边的沙发上,然后有人送了茶进来。
“这可是上好的西湖龙井,我喝了十几年了,你尝尝味道怎么样?”郑鸾雄说。
“这茶清香浓郁,只是闻着味道便让人心情愉悦。”白胤庭对茶没有什么研究,随便揶揄了两句。
“哈哈,”郑鸾雄似乎对白胤庭的说法很受用,“难得遇到知音,但是我今天请白先生来,其实是为了这个。”
白胤庭不动声色,看着他拿出一张照片来,上面正是夏竹手里的那块玉石吊坠,看来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个东西你见过吗?”郑鸾雄显然知道答案,却没有直说。
“这是翡翠还是宝石?看着很精致,您可是珠宝行家,我可不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白胤庭干脆装假。
“哈哈哈……”郑鸾雄又是一阵爽朗的大笑。
白胤庭微微眯起眼睛,这个笑声很刺耳,让他感觉不舒服,眼神也逐渐变得犀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