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直有一把刀在刺痛他。
“你看到了什么?我们当时什么也没有做,那些都是你想象出来的,我为什么要为你的想象负责?”夏竹说完起身,将地上的玩偶捡起来,宛如什么都不曾发生。
白胤庭说不出的气愤,“你的意思是说一定要让我看到你们两个人睡在床上才会承认喽?”
“即便如此,我也不会承认莫须有的罪名。”夏竹看着白胤庭的眼神,坚定又让人心疼。
白胤庭受不了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好像是他错了一样。
“随便你吧。”白胤庭说着摔门而去。
夏竹的眼泪这时才开始决堤的流下来,不过她却倔强的将眼泪擦干,然后坐下来,继续制作玩偶,心已破碎,生活却仍要继续。
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变得有些微妙,除了工作,他们每天都会回家,只是几乎不再说话,而且白胤庭自己搬进了客房,正式分居了。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夏竹成熟了很多,同时她也失去了快乐的能力,即便是笑,也显得格外僵硬。
直到有一天,白胤庭喝醉了回到家里,闯入了夏竹的房间,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了,夏竹被突如其来的门响吓了一跳。
看到是白胤庭之后,她从床上坐了起来,“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白胤庭觉得这句话十分好笑,“这是我的家,你是我老婆,你说我干什么?”
“这几天分开睡不是挺好吗?”夏竹下意识的将被子拉起来挡住了自己的身体。
她的动作似乎刺激到了白胤庭敏感的神经,所以在下一秒,他就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
“白胤庭,你不要这样。”夏竹真的讨厌极了他的霸道。
可是她的力气太小,可想而知,又是一夜暴虐。
夏竹早上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而且脖子上有好几处吻痕,让她怎么好意思这样去上班。
白胤庭半眯着眼睛看着夏竹的背影,她正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脖子发愁。
对于昨晚的事情,白胤庭其实已经全然不记得了,包括他说的那些难听的话。
头很痛,嗓子很干,白胤庭记得自己和林颢他们在酒吧喝酒,怎么回来的都不清楚了。
“咳咳~”白胤庭本想说话,却先是咳嗽了两声。
夏竹惊慌的转过身,手一抖,小镜子就摔在了地上,幸好铺了地毯,所以没有摔碎,也没有发出任何噪声。
“给我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