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手臂上也缠着绷带,而白胤庭也在,还拿着纸巾给她擦嘴角。
这个画面温馨又诡异,总是透着一种说不清的感受。
三个人几乎同时愣住了,夏竹还差点被嘴里没有咽下去的水果给呛到,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而白胤庭则是将她手里的果盘给拿走放在了一边,然后轻轻的敲着后背,“见到他至于这么紧张吗?”
“谁…谁紧张了…我…我这是…咳咳咳……”
白胤庭立马听懂了一样的点点头,“你这是被吓到了对吧?”
瞿子路走过去,有些愧疚,自己的到来的确有些唐突,可是见不到夏竹,他真的为她担心。
可是现在看她的状况,怎么感觉比想象中的好很多,并且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违和感呢?
到底哪里不对劲呢?瞿子路一时又说不上来。
看着夏竹缓解了一些以后,瞿子路才问她:“你什么时候醒的?为什么我们给你打电话都打不通,夏竹,你知道我们都要被你吓死了吗?”
“对不起啊。”夏竹突然就心虚了。
“你道什么歉?”白胤庭说着挡住了瞿子路的视线,“你是怎么进来的?还穿了医生的衣服,瞿子路,这种行为不太光彩吧?”
“白胤庭,我只想亲自确定她还好好的活着,否则我绝对不会放弃的。”瞿子路的眼神里的火焰在燃烧。
“现在看到了,可以走了吧?”白胤庭开始赶人。
“我听说夏竹在来医院的时候,她的脸还是好好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白胤庭,你别说跟你没关系?”瞿子路大声的质问。
白胤庭一下子就愣住了,这件事不是很隐秘的暗箱操作的吗?瞿子路怎么会知道?
他转头看向夏竹,夏竹连忙摇头,绝对不是她说的,她自从进了医院,就和外界失去了联系一样。
“夏竹,你跟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别怕,我拼尽全力也会保护你的。”瞿子路大声的说。
“瞿子路,我没事,你先走吧。”夏竹深怕又惹起什么争端。
她发现,白胤庭好像和谁相遇都是水火不相容的,那种剑拔弩张,随时都要开战的架势,让夏竹感觉害怕。
“听见了吗?请吧。”白胤庭有些郁闷,这件事怎么就被瞿子路知道了呢?他万一宣扬出去怎么办?
“夏竹,你是不是被逼迫的?”瞿子路不肯走,他认为夏竹一定有什么苦衷。
“没有人逼迫我,你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