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潇阳以后,陆子谦这才抬起头,放下手中的饭碗,转而喝了口汤润了润口,才有些漫不经心道:“说起这点,我正要问你呢,你和郑潇阳那小子什么时候联起手来,做了这么一档子事儿,也没听你吱一声!”
“就三四个月前吧!”陆敖实话实说。
“呵,你们两个能耐啊!当初听了有关晟丰的事情,我还没多想,直到下面的人汇报最近的工作进展,我才察觉不对劲儿。说吧,那个晟丰的严罗,怎么和他结上仇的。”
这就是陆子谦,也是他最亲爱的家人,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根本不会计较他隐瞒着动用公司的力量做手脚,而只是关注严罗是怎么招惹了他,很有一种护犊的意思。
正因为这样,陆敖从来不会对陆子谦隐瞒任何,只要是他问的,陆敖如实照答。
“因为一个朋友,在六年前的时候就结下了点恩怨,直到现在双方才开始清算。”然后,陆敖就简单明了的向陆子谦他们说明了事情的经过。
“嗯,这事情你做的没错,和郑潇阳的联手,也是个聪明之举。不过,你说严罗本来是要和你们谈条件求和的,却在半途上反悔了,这事情值得揣摩。”陆子谦他们都是聪明人,简单一听就知道问题的所在。
“你说严罗离开N市以后,去了S市?”难得的,傅容希也一副沉思的样子开了口。
看到陆敖点头之后,傅容希思考了一下,接着开口道:“严罗的公司都快破产了,能让他不惧这点就敢扭头离开的人,一定是在商业界很强的人,有财力,有背景。如果是这样,S市最数的上的,就是辉皇了吧!”
“嗯。”这方面的事情陆子谦最知道,“辉皇集团确实很厉害,好像也就是近十来年吧,就从一个新成立的小公司,做到现在全国知名的大企业。据我所知,辉皇更多的业务都在国外,外贸这一块,他们确实很厉害。”
“而且,在明知道晟丰的窘迫是我们陆氏和郑氏故意联手打压,还敢在这时候插上一脚的人,也只有辉皇有这个能耐了。别人,是不敢和我们两家公然作对的。”这一点,陆子谦分析的很对,傅容希和陆敖也是一样的想法。
“辉皇吗?”陆敖听是听说过,但并没有过多的关注过,“爸,你了解辉皇吗?辉皇的老板是个怎么样的人?”
陆子谦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我只知道辉皇现在的执行总裁是季辰,都说他是凭着自己的能力,由董事会里的人选拔出来的。对于这个人,我见过两次,但并没有过深交,所以只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