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推开她房门,“你先进去,有事一会我来找你。”
“那不行,我信不过你。”
许韵狡黠一笑,“我就在这儿等着。”
“你就怕等到最后我也不开门?”
“我觉得你舍不得。”
“你自我感觉倒不错。”
许韵谦虚,“一向良好。”
……
盛绮在屋里八风不动的坐着,手里把玩着一只水果刀,也不知在想什么,眉眼晦暗不明。
许韵和季栾川就在屋外你来我往的斗着嘴。
说不过她,季栾川最终还是闭了嘴。
要转身回房时,又听许韵有点不耐烦的催促道,“你们快点啊,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影响多不好。”
这话说的,好像她不是女人似的。
他哼笑一声关了门。
想了想,又从沙发上拎了件大衣开门扔出去,直接砸到许韵脸上。
盛绮看着,攥了攥掌心,又问他,“那你这次要在拉萨多待几天?”
“一个星期。”
他们两刚才谈到发现的新线索,季栾川打算多留几天仔细探查一下。
盛绮的身份其实也是警方派来西北执行特殊任务的卧底。
这些年,他们都在为八年前那件旧案奔走。
前两年一直毫无进展阻塞不前的案件,在今年夏天以后,却不断地冒出蛛丝马迹,引导着他们快要接近真相。
盛绮既是和季栾川接头的工作人员,也是八年前那桩惨案的受害人家属之一。
案子发生以后,除了尼泊尔加德满都当场被残忍杀害的一家三口本地居民外,电视台里策划那场综艺游戏的幕后工作人员,上到台长下到拍摄助理,无一不付出惨痛代价。
而代价最大的两个人,一个是那场综艺的金牌策划师,一个是亲手将仿制古董和真迹弄错的那名工作人员。
事情发生以后,那名工作人员因为受到多方谴责和舆论压力,最终不堪其扰自杀身亡,也背负上了莫须有的“畏罪自杀”的种种议论。
那个女孩是盛绮的亲妹妹。
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个猜测,也不相信自己的妹妹会和真凶串谋图财害命。
所以在知道公安系统内部还在秘密调查这件惨案后,她主动请缨调来西北,在这里开了家酒吧民宿,日复一日从各路人马口中探查收集各种信息。
这一次和季栾川见面,就是因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