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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铺软下去一块,许韵抿了抿唇,闭眼接着睡。
很快,一只修长有力的胳膊就揽上了她的腰。
她甩不开,侧头看他,声音压得很轻。
“你今晚是不是忘吃药了,这么反常。”
他漆黑的眼睛看过来,勾了勾唇角,“药不用吃,吃了你就正常了。”
“哦,前面是谁说带刺的女人不好对付,算了吧?”
“跟外人说的话你也信?”
许韵淡淡瞥他,“信啊,有什么不信的。”
她说着,手在被窝里回扫过来,掐了一把季栾川的胳膊。
季栾川岿然不动,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他在笑,笑的许韵有点恼。
“你不放我叫人了啊。”
“这句台词太老了,换一句。”
“你!——”
“我怎么了?嗯?”
他似笑非笑的看过来,嗓音沙哑低沉,眼底的情绪也晦暗不明。
被窝里温度越来越高,许韵堵了一嗓子话都不知道怎么说,却差点把下唇咬破。
他的手覆了上来,撬开嘴巴,制止了她的牙齿。
许韵顺势一口咬下去。
细微的刺痛带着敏,感,的快意蔓延至神经末梢。
季栾川挑眉笑,“你今晚也没吃药。”
许韵破罐子破摔。
“对啊,忘了吃狂犬药,你可别小心被传染了,传染了想走也走不了,我这个麻烦你就甩不掉了。”
“嗯,说的也是。”他像模像样的摸了摸下巴,俊朗的眉眼在柔软的夜晚更加无可挑剔。
她心跳漏了一拍,要侧过头接着去睡,却被他捏住下巴。
“别跑。”
他俯下身,看着她黑亮的眼眸刚要说点什么,就听一声嗤笑后,她目光淡淡的看着他,“我们是什么关系啊,你就管这么多?”
啧,果然睚眦必报。
季栾川心里好笑,嗓音仍旧低低的,压到了她耳边。
“睡过的关系,行不行?”
许韵一怔,他的薄唇已经压了下来。
这个夜太暧昧,或许是气氛太好,又或许是别的什么。
她被收拾的毫无还手之力,还要死咬着不能发出声音。
客栈的床是木板拼接成的,动起来总有咯吱咯吱的轻微声响。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两人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