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自己就能安全无虞的做完这趟生意。
因为季栾川的穷追不舍,他手里这批货已经搁置了好长一段时间。
如果再不出手,可能就要砸在手上了。
那些造假的玉器古董还好说,可卡车后车厢里满满一车十二三岁的未成年少女,一旦被警方发现,他就算有一百张口也再难脱身。
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想处理掉季栾川这个障碍。
挡他的财路,就等于要了他的命。
当初要不是偶然知道沈悦这个人的存在,他也没办法这么快就能找到季栾川,并且一路留下线索牵引着自己上钩。
季栾川低头扫了眼手腕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十五分钟。
算时间,姜戈和陆晨也应该到了。
他漆黑的眼眸动了动,忽然笑了一下。
“吴老板,有个问题我一直很好奇。”
吴宗拧了下眉头,一双秃鹰般的眼睛警惕的看着他,“什么问题?”
他其实不想和眼前这个男人废话。
何况还是跟条子有关系的人。
可直觉告诉吴宗,眼前的男人不好对付。
从他锲而不舍从西北追到国外,直到找到他的藏身之地来说,如果能和他和平解决,吴宗也不想大动干戈,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因此即使知道他在拖延时间,吴宗还是接过了他的话茬。
因为吴宗心里认定,季栾川现在的处境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多拖一阵也无所谓,反正结果已经注定。
可他并不知道,姜戈和陆晨等人已经匍匐着身从田埂那头快速赶了过来。
季栾川说,“我想知道,卖造假的古玩玉器到底有多暴利,值得你不惜成为一个亡命天涯的杀人犯。”
吴宗脸色刷一下就冷了下来,“什么杀人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吴宗眉头紧蹙着,想再次开口,旁边的高个男人忽然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语速很快。
说完,吴宗的脸色在黑夜里变得像碳底一样黑,嘴唇微颤着,不知想到什么,浑身的凌厉都像被抽走了似的。
季栾川敏锐察觉到不对,可高个男人并没再给他反应的机会,嘶哑着声音一声令下周围的保镖就再次围了上来。
季栾川没躲,反而上前两步,离吴宗和高个男人近了点。
“吴老板刚才想说什么?”
“反正现在周围都是你的人,说说真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