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贱人,臭野种!”
这时,窗外一道黑影闪过,刘玉瑶赶紧收起了布偶。
“谁在那里?”
“是本座!”王昌德敲了敲窗户,“快让我进来。”
一听是王昌德的声音,刘玉瑶赶紧打开了窗户。王昌德如平常一样,身着宽袍大袖,一副得道成仙的样子。刘玉瑶赶忙问道:“事成了吗?”
王昌德哈哈大笑:“本座出手,哪有不成的呢?”
刘玉瑶大喜:“她的发带呢?可带来了?”
“这个......”王昌德捻了捻胡子,随口撒了个谎:“那丫头最终坠下了悬崖,我来不及带啊!”
刘玉瑶顿时撂下了脸:“她又不是没坠过崖?大师怎么就敢确定她已经死了?”
王昌德冷哼一声:“我还没见过中了我的九蛛化血散还能活下来的!”
刘玉瑶的脸色缓了一缓:“哦?那是什么?”
王昌德得意地说:“那可是除了我之外,无人能解的毒药!怎么,你信不过本座?”
“不敢,”刘玉瑶的脸色越发冷淡,“只是当初是约定了用发带作证明,大师拿不出证明,我怎么好付钱呢?”
“你看你这丫头......”王昌德叹了口气,“我以我的信誉保证,你难道还不信吗?”
刘玉瑶想了想:“那我就信了,不过,我只会付约定价钱的一半。”
王昌德心中起火,他连连摇头:“唉,白瞎了我为你的一番打算了!可惜,可惜!”
刘玉瑶觉得他话里有话,不由得问道:“大师,您说什么?”
王昌德笑道:“那日你与六皇子的事传的满城风雨,想来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刘玉瑶的脸色一沉:“您说这个做什么?”
王昌德故意说道:“那六皇子的身子骨我是最了解的,他在我这里求了多少丹药都没有治好!怎么,难不成你这样水灵灵的小丫头真要嫁给一个天阉?”
刘玉瑶一听这事儿有门,她忙问道:“大师难道有办法救我?”
王昌德微微一笑,他拿出了刘招娣的易容帖:“自打那日你离开之后,我就为你的事而可惜。这是我专门为你做的一个面具。你看看。”
刘玉瑶拿过易容帖,只觉得薄如蝉翼,轻如鸿毛,而做出的样子又十分逼真。她不由得大惊道:“这是大师您做的?”
“那当然咯!”王昌德的脸不红不白,“怎么样,很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