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这个年纪,恐怕就待得住了。”说罢,他又挑起酒桶,“小丫头,我去也!”
萧清竹皮笑肉不笑地回应了一句,她冷冷地望着老者离去的背影。一阵山风吹过,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从老者身上飘了过来。萧清竹顿时明白了。
那酒桶里装的是血,没准就是供养食尸树的养料。
萧清竹懒怠管他,横竖那食尸树早已被毁,就算他去了,也再无所谓的长生果。她骑上小毛驴,继续看起了唱本。可眼睛盯在书上,却再没看下去一个字儿。
她心里正在琢磨一件事:客栈的那个老头会不会和此人是一伙的?
就在这时,只听那老者唱到:“山下兰芽短浸溪,松间沙路净无泥,潇潇暮雨子规啼......”
臭子在路上慢慢地走着,萧清竹听着这曲子,只觉得心神澎湃。当老者唱到“休将白发唱黄鸡”时,萧清竹只觉得后心似有大锤撞上般,一股又甜又腥的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萧清竹顿时跌下了毛驴,她捂着胸口,挣扎着爬了起来。只见那老头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将酒桶再次撂在了地上。
萧清竹只觉得愤怒难当,她出言叱道:“老头,你我无冤无仇,何苦害我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