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自己呼吸平稳,一副安睡的样子。
难道是做梦?
萧清竹使劲儿打了打自己的脸,发现并不疼痛。她放下心来:看来是在做梦。正这样想着,只见丹丹跑了过来,她伸手轻轻抓住了自己垂在被子外面的手,把它小心地放了回去。这感觉很清晰,就是和平常一样,有人在碰自己似的。
不对,这不是做梦!
萧清竹有点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时,刘峰端来了一碗姜汤,开始喂自己喝。姜汤有点烫,萧清竹觉得嘴唇都快被烫熟了。
你妹啊,就不能吹吹再喂吗?
好不容易等刘峰喂完了,刘岱又走了进来。他端着一碗米粥,作势要往自己嘴里喂。
这也是个不会照顾人的!
萧清竹吓坏了:药汁子倒也罢了,喂下去顶多烫烫嘴;这米粥粘稠,喂下去没准连喉咙都得烫熟了!
她可不想病好了,却起了一嘴的大燎泡!
就在她急得打转的时候,一旁的丹丹却阻止了刘岱:“这样是不对的!”只见小丫头蹦到了榻上,她熟练地端起碗,用勺子搅了搅,再舀起浅浅的一勺,用嘴吹了吹,方才喂进萧清竹的嘴里。萧清竹这才放下心来:还是女孩子心细!
萧清竹放下心来。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锣的声音。
丹丹一听这声音,便支棱起了耳朵。随着敲锣声越来越近,丹丹放下粥碗,瞬间钻进了柜子里。
“别告诉他们我在这儿!”
萧清竹只觉得纳闷。不过看这意思,丹丹似乎对这声音非常戒备。刘峰想要出去看看,刘岱一把扯住了他。
“别去,沈老汉好像很怕咱们被发现!”
刘峰只得作罢。思来想去,他死死地关上了屋门,装作屋里没人的样子。
萧清竹想了想,她索性穿过屋门,径直向外走去。外面的人看不见她,萧清竹在村里溜达了一圈,发现大多数人都被这敲锣声惊了起来。令她感到奇怪的是,这村里走出来的大多是老弱妇孺,要不就是跛子瞎子一类的人,看了一圈,竟然一个健全的青壮年都没有发现。
这可让萧清竹大感意外,思来想去,她跟着人群一起来到了村口。
敲锣的是一个头上长癞的年轻人,这应该就是丹丹口中所说的赖子叔。而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四阶左右的灵士。见人们慢慢地都聚了过来,赖子笑道:“都到了没?我点个名!”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张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