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合的葬礼结束之后,拓跋青叶很快便要将答罕扶上丁零王之位。一时间,答罕变得炙手可热,丁零城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可怜这小小孩子对此一无所知,他只知道这些天吃不饱睡不香,还要风里来雨里去,以完成大人们的政治目的。
这孩子似乎一出生就把一辈子的苦难受尽了。
萧清竹决定铤而走险,尽管,现在答罕身边总是围着一大堆的人,但是总有一个时候,是答罕单独待着的时候。
那就是他当上丁零王的那一天。那一天,这个幼小的孩儿需要自己坐在轿撵上,围着丁零城巡视一大圈。到时候,就算是他名义上的母亲拓跋青叶,也得紧跟在他轿撵的后面。
这是莽原人的习俗,但这习俗给萧清竹带来了方便。
在仪式进行的头一天夜里,萧清竹叫来了塔吉,对她道了一声:“得罪了!”
可怜的塔吉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被萧清竹一拳打晕在地。萧清竹将塔吉藏进了空间,随即直接走向了答罕的房间。
拓跋青叶此时正冷静地看着侍女乳娘她们为答罕换上华美的衣服。萧清竹垂着头,走到了拓跋青叶面前:“公主,您叫我?”
拓跋青叶指着答罕:“一会儿去检查下,看他的身体有没有问题。”
“是!”
萧清竹走上前去,从侍女手中接过了哭闹不止的答罕。此时的答罕哭得小脸通红,小鼻子一抽一抽的,显然他很难受。
萧清竹将孩子放在了榻上,装模作样的把了把脉,随后又抱起来掂了又掂:“公主殿下,小世子并没有任何问题。”
拓跋青叶有些烦躁:“那他为什么哭闹不止?”
萧清竹心说要是你被天天这么搓弄,你也哭闹。当然,表面上,她得平心静气地说道:“小世子只是太累了一些。其实多休息休息,自然就会好的。”
“不差明天一天了。”拓跋青叶冷冷地说道,“明天你务必要跟在队伍后面,一旦答罕有什么问题,我定要拿你是问!”
“是!”
“还有,”拓跋青叶拍了拍手,旁边走过来一个侍女,她手里托着满满的一盘金子:“这些是我赏你的,算是你这些日子的辛苦费。当然了,你要是伺候的好,以后我会让你当我们丁零城的一等大夫,你跟着我,我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多谢公主!”
萧清竹诚惶诚恐地接过了银子,慢慢退了出去。
她心中暗喜不已:这些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