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后,众人才手忙脚乱地扑灭了承福宫的大火,从灰烬里扒拉出了东山大妃的尸体。刚向拓跋王禀报完,一群大夫又跑进来,告诉拓跋王,大王子不好了。
还不到一夜的时间,大王子腹部的伤口已经开始发臭了。刚一靠近,一股臭不可闻的味道便令人作呕。除了大夫和跪在榻前的拓跋平外,其他人早已被熏得掩口捂鼻,不敢靠近。
“儿子!”拓跋王顾不得污秽,坐在了拓跋盛的身旁,“儿子,你怎么样了?”
拓跋盛张开了肿胀的嘴唇,喃喃地说道:“已经不那么痛了,父王。”
拓跋王老泪纵横:“不痛就好,不痛就好!”
拓跋盛勉强睁开了眼睛:“父王,我还有一事要告诉您......”
“我都听着呢,儿子!”
拓跋盛一把抓住拓跋王的手:“东山大妃......不简单的女人......有人在她背后......”
拓跋王狐疑地望着儿子。
“我做了很多错事,是时候弥补一下了。父王,东山大妃和火流星......”
“什么?”拓跋王没听清楚。
“.火流星......一定要......”拓跋盛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还没等说完,便垂下了脑袋。
“儿子啊!”
拓跋王放声大哭,地上的拓跋平也掩面长泣,不管真哭假哭,他都得装一装。
他没想杀拓跋盛,只想坑他一回,没想到,就这一次就把他坑死了。
这下好了,估计父王好久都不愿意见他了。早知道这样做会偷鸡不成蚀把米,他还不如老老实实地藏在王府,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你还在这儿哭什么?还不快滚!”
一声厉喝传来,吓得拓跋平一哆嗦。拓跋平抬眼看了看父王,忙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六王府。
其实对于拓跋王来说,这事儿也够窝火的。如果说对六儿子只是气恼的话,对于大儿子,他既心疼又无奈。堂堂拓跋男儿咽气在女人肚皮上,简直就是耻辱。
差不多一个月,拓跋平几乎都是在府中待着,除了拓跋盛的葬礼。
他积极地去为大哥吊丧,还自告奋勇地为拓跋盛的家眷贴补不少。拓跋盛虽然好色,但子嗣却不那么多,统共才有三个女儿和两个儿子,其他的姬妾倒是满满的一屋子。
总共算下来,拓跋平没花几个钱,倒是让他赢得了不错的口碑。
至于拓跋王这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