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草包,但在这一点却比你有觉悟呀。如果我要投靠你们,就不会查这事了,爽快点,要上就上吧!”
梁镇龙微微错愕,“你觉得你有胜算?”
“没有。”我坦然道,“但没有,就不打了吗?”
“冥顽不灵,和林道生那老骨头一样。”梁镇龙摇头叹气,朝龙在田道:“可以动手了。”
龙在田脸上杀气一现,朝手下摆摆手,“上!”
黑西装,明晃晃的砍刀,密密麻麻地朝车厢的方向砍来。
我占据着车厢的位置,犹如古代扼守边关的将士,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也因如此,对方没有法子将我包围,只能一面冲来,被我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抗击。
偶有抢上车厢的人,也随即被我一棍击落。
奈何对方人多,又手持刀具,不多时我也挂了彩,握住甩棍的手也被鲜血濡湿,变得滑腻。
饶是如此,龙湖帮众人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或被我击破了头颅,或被我击得手腕脱臼,一时间黄铜棒头满是鲜血,也不分清是敌人的还是我自己的。
“饭桶,一群饭桶!这么多人居然收拾不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龙在田见部下久战不下,怒吼道,“让开,让我来!”
龙湖帮众人只得让开一条道,兀自不甘地朝我瞪来。
“老大,要刀吗?”旁边一个小弟弱弱问道。
龙在田瞪了那小弟一眼,没好气道:“你觉得我需要吗?”
那小弟连称不敢,把刀收了回去。
龙在田吼了一声,犹如半空中炸响霹雳,气势如虎地攻来。
到底是江湖腥风血雨中历练出来的,龙在田的身手和那帮帮众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招招直逼要害,若非占据有利地形,恐怕早已被他击败。
我一棍击下,龙在田的手从斜边上探过来,一把握住了我的甩棍,借力往车上跃上来。
要是被他跳上来,这有利地形的优势被没了。
我右手弹出,燃起一张灵符,念动咒语,犹如火龙喷出,朝龙在田喷去。
他欺进身来,火符近在咫尺而发,是避无可避,当下被烧得脸目焦黑,须发皆糊,往后跌去。
龙湖帮众急忙扶住他,才没有跌倒,但已是大为狼狈,而且是在帮众面前载了个大跟头,一时气得浑身发抖,吼道:“刀,刀,给我刀!”
小弟慌张地把刀递到他的手中,“老大,不是不要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