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我缓缓睁开眼睛。
我躺在一张宽敞的病床上,全身上下都裹着纱布,动都动不了。
在我床边,爬着一个正在发困打盹的女人,她莫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头靓丽的头发披散在肩膀。
从视野广阔明亮的窗户就知道,这个病房很大。
我的周围还放了两张病床,不过这两张病床上的人并没有像我一样浑身裹着纱布,他们身边也没有人照料。
这两家伙儿有一个肩膀处包了纱布,一个上半身和头部包了纱布,两人是醒着的,只是神色眼沉闷,眼神中不时闪过一抹悲伤外加强烈的仇恨感。
“凡哥,凡哥醒了~!”
那个肩膀处缠了纱布的家伙儿,摔先看到我睁开了眼睛,一脸兴奋的道。
没错,他就是小瘦,另一个是于果。
“老公,你醒了,你终于醒了,真好,太好了~!”
爬在我床边的钟香玉,突然被惊醒了美梦,神色疲倦却强行挤出了兴奋快乐的神采。
面对着他们三人同时注视而来的眼神,我张了张嘴,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就知道你小子福大命大不会有事儿,好了,弟妹你快跟他说吧。”
于果冲我咧嘴一笑道,似乎身上的伤痛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儿。
“对对对,大嫂你跟凡哥说,把我们当空气就好。”
小瘦一脸激动的跟着点了点头。
“嗯~!”
钟香玉一脸激动的点了点头,坐起身子,挪到了我的床头。
其实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昨天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儿,尤其是我昏迷之后,白涵熙哪儿去了?还有于果受伤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们三个会被安排进这个大病房里…
当然,最让我感动的还是钟香玉的陪伴,似乎我每次受伤,每一次落入低谷,每次从伤痛中醒来,她都会陪伴在我身边。
我本就在内心无比感激她,然而她一次又一次的陪伴,让我都快要分不清这种暖暖的幸福究竟是爱,还是感动。
她如母如妻的照顾,让我内心惭愧。
我因为小美,总是疏远她,可她却从来不抱怨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照顾我,爱着我。
小美总说我是全世界最笨的笨蛋,可我觉的,钟香玉这个傻瓜才是全世界最笨的笨蛋,她怎么这么笨,这么傻?
哎~!
“老公,你渴不渴?你想吃东西吗?”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