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诸多疑问,也不等他再去多问,于江河便迈开了步伐,向山边走去。他看着父亲的背影,竟是看的痴了。虽然父亲的背影从来都是这样挺拔,但似乎看到他的神情时,不难看出,有种掩饰不住的沧桑和疲乏惊现在他的脸上。
在于凌风的眼中,父亲便是他从小崇敬的人,他能感觉得到,父亲决然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修真之士,因为在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旷世情怀,以及那股“沧桑”的侠义之气,不是常人所能具备的。
“呼——”
风,忽然大了起来,大树上枯黄的树叶,仿佛追寻到了新的归宿,它们随风而逝,悠悠的向远方飘去……
“凌儿。”于江河负手站在山边,面向燕城,忽的叫了一声。
于凌风应了一声,快步跑了过去,道:“是,父亲”
于江河从袖子中取出一册图纸,递给了于凌风,道:“前些时日教你的阵法图,你可全都领悟了?”
于凌风点了点头,道:“是的,父亲!”
于江河抚了抚儿子的头,露出一丝微笑,道:“你现在就去‘卧龙潭’摆设此阵,或伐木,或洒水,或垒石,或引火,切记,万不可漏掉什么。”
于凌风接过图纸,疑道:“为什么要在那里布阵,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于江河面无表情,他又转过了身,幽幽的向身前繁荣昌盛的燕城望去,此刻他的心头忽的涌出一丝欣慰,没有人知道,他初来燕城时,此城是何光景。他还依稀记得,当时天下大乱,时下正值春荒,天下百姓易子相食,看去委实令人心痛……
于凌风看着父亲仿佛又进入了一段沉思,便又问道:“父亲今日怎么了?”
于江河闻言缓缓收回目光,淡淡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往事。”说罢他轻轻叹了口气。
于凌风原本还想再问,于江河却开口打断了他,道:“你快去吧!不要问那么多了。”
于凌风哑然,又将满腹的疑问压了下去,喃喃道:“是,父亲!”说罢,他转过了身,向山下走去……
正待于凌风刚刚下山,在离他们所在的大树五十丈处,还有一颗大树,在大树背后,缓缓走出来一个人影,那人一袭黑衣如墨,头戴斗笠,牵着一匹瘦马,向此处看来,远远地道:“师叔,好久不见!看你风采如初,真事可喜可贺啊!”此人正是适才在“道尊庙”向于霜和欧阳紫怡二人发难的神秘黑衣人。
于江河早已察觉到那个人影半个时辰前便藏在那颗古树之后,是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