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机,回来!”
我叫回了打算跟着巡逻队员回去得‘扳机’,他是我来到山上之前特地跟天狼特战大队警卫分队要的,就是那个‘盗梦’的孩子,而‘扳机’这个名字是照着我最喜欢的一部美剧《兄弟连》里边的那条狗起的。
看到这只巡逻小队消失在视线之后,我回到了院子里开始机械的切起了白菜,为下一支到达这里交接的小队准备着午饭。
经过那次任务之后,失去了林杰、吴英班长和被截肢的巴图尔班长,我心灰意冷,对一切都失去了希望,整日恍恍惚惚,已经跟不上了特战大队的训练节奏,甚至在跑步中都能不停的摔着跟斗,每天无论训练、生活还是睡觉,我都能看到他们的身影,我一度的感觉到自己是不是得了精神分裂。
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月,我向大队递交了退伍申请!
大队长、政委、甚至家里面都不断的给我做工作,可我还是忘不了他们,自己感觉到以目前的精神状态,即使继续呆在这里也是在给大队增加负担,最后还是温爷爷亲自给我打了电话。
我虽然不敢违背他老人家家的意思,但确实感觉到在这样麻木的下去,大队也迟早会把我淘汰掉,温爷爷听明白了我的意思,没有在说什么,而第二天我就接到了调令!
边防四连,四十四号站点,就是那个没有几根头发又每天披个老式军大衣赵班长呆的地方,他复原回家后,这个地方半年换了几个人没一个人能坚持下来的,我回到连队之后直接就做了申请,连夜就在这安排好一切东西。
快一年了,我每天机械似的生活着,没有训练,不需要作息时间,战友们来了就给他们烧开水,走了就象征性的敬个礼,不带有一丝感情,也没和任何一个人多说过一句话。
就是经常睡不着,会大晚上的抱着‘扳机’陪我看星星,而可笑的是,这段时间我会经常进入发呆的状态,那个我早已经遗忘了几年的感觉又回来了。
也好,现在的我宁愿看到一片空白一片漆黑,也不想眼前在出现他们的身影了。
“哦!Fuck!”
一时的走时让菜刀切到了自己的手指,我吸允流血处走到了屋子里开始翻起那怎么也找不到卫生纸,就在这时候我却听到了门外一个似乎我熟悉过的声音:
“哇,你这个小地可真好呀,就是偏了一点,要是在内地单位有这么个小院,我绝对会穿一辈子军装!”
然后就看到一身笔挺常服,腿脚带着些土迹的狐狼站在门口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