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受尽了委屈。
远在今心阁的苏·受尽了委屈·念熠突然打了个喷嚏。她从摇椅上坐了起来,伸了伸懒腰,看着夕阳快要落到了天边,心中想着:难道是天气冷了,自己感冒了不成?
白少白走进心兰阁的正厅。不远之处做了一个锦衣玉服的女人。那个女人一身低调的紫色贵妇装,头上梳着当下时兴的发髻。她的装扮也符合当下流行的审美,只是因为年龄到了他的眼角,少不得留下了几丝岁月的痕迹。
白少白嘴角抖了抖,也不跟她们客气,非常直接的指出了李素的毛病:“夫人您现在是什么状况您自己不知道吗?脸上受这么重的伤还要化妆,到底生命重要还是脸面更重要?”
白少白有些话还没有说出来,命都没了,画这么好看的妆,你又能给谁看呢?
苏念茵站在一旁,心中暗自感叹道:自己原来是错怪了白少白,他不仅是脾气怪,而且胆子更大,嘴更毒。
李素也是无法,毕竟是她连续送了好几封信才请到的贵客,就算这个贵客脾气再臭,她也要捏着鼻子认下去。
李素赔笑:“我毕竟是苏府的夫人,画一些淡淡的妆也是苏府的门面,代表着苏府的精神面貌。”
白少白听到李素说这些话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他一脸淡定的接着说道:“那既然如此,你不如跟你的父亲说一声这段时间你们苏府的门面换一下。”
说的理所当然,毫不留情。
李素差一点没背过去,他在请白少白之前就知道他的脾气甚是古怪,但是没想到居然这么的不近人情,连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懂。
其实白少白哪里不懂得人情世故的门面担当什么的,毕竟他的家族也是青州有名的世家,他在拜鬼医为师之前,家族内斗他也不是没有见过,甚至还亲身经历过这些。这些东西他不是不懂。
就是因为亲身经历过这些,他对苏念熠的心疼,无以复加。
想到苏念熠在他手底下受到的罪,白少白说话更是不客气:“怎么夫人一直听你手下这些甜言蜜语,连真真切切的建议都听不下去了吗?”
李素眼神暗了暗,瞥了一眼站在下方的王嬷嬷。王嬷嬷心领神会地退了下去,将那些不是心腹的人也带了下去,一时间心兰阁的人少了大半。
将这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李素才真正的放下心来。
她笑着对白少白说道:“久闻先生大名,在我和我父亲的交谈中,我一直听父亲夸先生年少有为呢。”
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