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我留下,秦王殿下您给评评理,为什么就不能带我回去。”迟木鱼说什么也想不到穆云起居然公报私仇把他留在了这个混沌不堪的地方。
酒鬼这回终于明白了一回说道:“这地方就像我这喝过酒的脑子一样,只有你能治得了这混沌不堪的局面。”
迟木鱼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酒鬼不知道说什么好,一甩衣袖走了。
穆云起才不理他,坏人她来做就好了。司徒靇安排好驻军之后就带着大军回天涪。
瓦里纳自然也被穆云起带在身边,她的伤势在一日一日好转,看向穆云起的眼神也越来越阴毒。
一日,穆云起正好路过她身边,她喊住穆云起说道:“你这样对我,我母妃不会放过你的。”
穆云起目视前方说道:“那等她来了再说吧,看看到底谁不放过谁。”
瓦里纳气得伤口又裂开了,龇牙咧嘴地诅咒着:“我要毒死你全家。”
穆云起走出去几步,听她这么一说,又折了回来看着她,说道:“你全家已经被人毒死了,你还要诅咒别人吗?”
“什么,你说什么?”瓦里纳到现在还不知道乌拉王城内的事情,没有人和她说,她也不想听别人说什么,这时,她似乎才隐隐约约明白这些士兵私底下说的那些话,才明白那些人看她的眼神为何带着鄙视与同情,“你是说整个王城内的人都被毒死了是嘛,就连我父王也死了是吗?”
“你应该早就知道的,只是你选择逃避而已。”说完穆云起转身走了,剩下瓦里纳已经不知道如何在这世间活下去,她知道凶手是谁,是她最爱的人杀了所有爱她的人,她连仇都不能报。
距京城还有一日行程,穆云起被叫到司徒靇的营帐内。
“这份奏折你看一下,是对乌拉的全新部署,如果没有问题,明日面圣之时就由你递上去吧。”
穆云起看着他疑惑地接过奏折认真地读了起来,读完后,她将奏折揣进怀里问道:“你为何不自己呈上?”
司徒靇看着她的动作笑道:“你不是都猜到了嘛。”
“我猜归我猜,又不一定猜得准,还是想听你说说。”
穆云起缓步走到他身边,司徒靇将她拥在怀里说道:“你猜得没错,我恐怕没有机会呈上这奏折,虽然拿下乌拉,但是不听圣令,不尊圣旨还是要治罪的。”
“你……”司徒靇用手指挡住她的嘴说道:“等到合适的机会我会告诉你的,现在我不想说,今晚好好陪陪我,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