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道:“自然是像陛下您啊,重情义。”
皇帝居然被他说乐了,“应该是像你吧,穆丞相,至今还对庄妃念念不忘。去吧,拟折子去,赶紧把那女人打发走,她走了这世间也就清净了。”说完长长吐出一口气。
翌日早朝,穆致远上书为显陛下仁慈建议将穆云起流放东北极寒之地,为向华容表示尊重保留其秦王妃封号,除非秦王休妻。
皇帝转向司徒靇问道:“皇儿可有异议?”
司徒靇一个没站稳差点儿跌倒在地,勉强站稳身体后行礼,哽咽地回道:“儿臣无异议。”
司徒熜在一旁扭曲着一张脸看向已经痛苦不堪的司徒靇,心里也是刀割一般的痛。
一旁的司徒霦此时却走出列行礼说道:“父皇,儿臣有异议。”
皇帝示意他说下去,司徒霦看了司徒熜一眼然后说道:“妖孽横行乃是国之大忌,父皇只将她流放东北极寒之地是不是有愧天下苍生。”
仁王此言一出,司徒靇立马蹦起来要去揍他,被反应快的司徒熜拦了下来,朝堂顿时一片混乱。
“都给朕安静,司徒霦,丞相的话你应该听明白了,我天涪是以仁义治国安邦,杀戮之事能免则免,就依丞相所言,拟旨流放穆云起至东北极寒之地,保留其封号。”
“退朝!”
司徒靇挣开司徒熜,狠狠地瞪了一眼司徒霦转身离开大殿。
回去的马车上,司徒熜感叹道:“身为皇长子却与兄弟萧蔷,当真是司徒氏的不幸。”
“兄弟萧蔷,父皇才是始作俑者,司徒霦不过是上行下效,再说我们也不是什么司徒氏。”司徒靇气愤地嘀咕道。
“嗯?你此话何意?”司徒熜听不明白他说什么。
“没意思,只是生气。”司徒靇感觉此事此时还不适合说出来,转移话题说道:“我能为起儿送行吗?”
“我来想办法吧。”司徒熜也没有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