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云起斜了他一眼,要真刀真枪对决是吗?那就来吧,到了这一步她也没必要再怕她什么了。
穆云起看到太后只简单行了个屈膝礼,太后一拍桌子怒道:“没礼貌的家伙,你见陛下就是这么行礼的吗?”
穆云起一拱手说道:“本宫身子不便,陛下特许本宫不必行大礼。”
“和你母亲一样,都是不懂礼数的贱痞。”
“太后此言差矣,家母乃西番公主,祖父也是天涪丞相,这身份虽不及皇族但到底也是名门贵族之后,在下的出身怎么也算不上贱痞,反倒是那些名不见经不传的,靠着妩媚功夫爬上来的,倒是当真高看了自己。”穆云起义正言辞已不似之前那般软弱。这位太后出嫁前不过是个商女,因着几分姿色和聪明才受先王青睐,若非他儿子足够聪慧夺得王位,她哪有如今的风光。
太后眯着眼睛怒视着她说道:“纵然你有如此出身不俗,也不过一介女流,怎可朝堂议事,牝鸡司晨,难道要给我华容带来灾祸不成。”
“自古红颜祸水,牝鸡司晨降临灾祸,并非天灾,都是人祸,就如今日太后指使佟渊给我下套一般,桩桩件件不过都是你人为制造出来的阴谋罢了,为何要将灾祸之说降临到我的身上。”
“你说得不错,男人做的错事,要女人来背锅不假,不过这就是这个世道的规则,你改变不了,面对那些愚民,他们与其相信阴谋却更愿意相信是老天降的灾祸,不是吗?只要说出去,无论什么证据,到了百姓眼里都是你给他们带来的不祥。”太后幽幽地说道。
穆云起愤怒地看向太后,她说得没错,但是也不对,她只是站在高岗上看山尖一角,她不懂得百姓的疾苦与淳朴,她笑着摇摇头说道:“太后果然是太后,阴谋论真是被您用到了极致,说说吧,有因必有果,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
“很简单,离开华容,远离朝堂。”
“司徒靇让你做说客?”
太后眼神一躲闪又恢复正常,但是却被穆云起看得明白,依时间来看,司徒靇没有时间策划一切,阴谋之事是太后做的,被司徒靇抓住把柄,趁机与太后合谋逼着自己离开华容回天涪。
穆云起随后说道:“本宫明白了。”
说完转身离开。
慕容绝看着穆云起走远,从太后偏殿走了进来,“太后一句红颜祸水,让本王损失一员重臣。”
“陛下,哀家还是那句话男人的错终究是要女人来承担责任,亘古不变,难道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