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大典第二日,穆致远就上书告老还乡,弄得满朝哗然,曾经呼风唤雨的一代名相就这般隐退,看来新朝真的要有大变化。
转眼三年,司徒靇励精图治,整个国家都在安稳中快速发展,百姓丰衣足食。他将整个司云阁散落到全国各地,一是为他监控地方官员是否有贪污腐败的现象,二是为他寻找穆云起。
可三年时间过去,仍然没有她的只言片语,只知道在西域六部学堂和医馆遍地开花,乌拉的草药种植喜获丰收,南城已经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司徒靇看着司徒敏昌的奏报也知道穆云起就在那一带活动着,可她总是能轻易地躲开司云阁的密探,也许是她太熟悉司云阁的作风,太熟悉他的行事风格。
看着西域六部的变化,司徒靇在心里问着穆云起,“你还要做多少事情才肯回来。”
正当司徒靇在御花园中批阅奏折的时候,兵部送来讣告,西番王薨,惠城外西番大举陈兵。
司徒靇想着这几年,每每提出要攻打华容和西番等国的时候,总会有人跳出来反对,出列次数最多的就属刚刚接任户部尚书的萧书缘。
司徒靇知道他是穆云起一手提拔起来的,这几年朝堂已经大换血,老臣该隐退隐退,大部分席位已经被年轻人所占据,这些人中有几个是当年送过穆云起的人,司徒靇这么做也是为了穆云起能早日回来。
朝会后,司徒靇把萧书缘叫到御书房。
“你为何总是阻止朕攻打西域六部?”
萧书缘赶紧跪下道:“臣没有忤逆之意,微臣曾跟云大人聊过西域六部,那时科考的试题不正是此题,云大人说看过臣的试卷,赞同臣的想法。”
司徒靇这才缓和了语气问道:“你怎么答的,她怎么说的。”
“臣当时作答的是西域六邦子民受不同文化影响,强行占有可能不易统治,且如今各国居民安居乐业,妄动战争恐得不偿失。”
“哦?你说的很有道理,那她怎么说。”
“云大人当时说,西域六部各有特色,理政理念各有千秋,与其强行同化不如取长补短,与其穷兵黩武不如互通有无。”
“可如今西番大兵压境,你作何解释?”
“西番王薨,西番太子恐我朝趁虚而入做些防备而已,西番王新死,恐怕也没有心思去侵略他国。”
“你如何敢如此笃定。”司徒靇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语气难免不悦地说道。
萧书缘赶紧解释道:“微臣不敢欺瞒,与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