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下了舞台,为了避免台下观众的纠缠,早早就离开了音乐剧院。
此时,华江市音乐剧院内乱成了一锅粥。观众强烈要求主办方把张越找回来,可主办方也不知道张越去哪儿了,急得焦头烂额。
箫凝雪史密斯等人本就是来听张越演奏的,现在他演奏完了,他们也该离开了。
可是,一行人刚走到门口,就被音乐剧院的管理拦住。
那名管理神色不定,拉住史密斯,焦急地说:“史密斯先生,那个年轻人是你推荐来的,他人呢?”
“不知道。”史密斯回答他。
“请您务必联系他,价钱好商量。”
史密斯看了看箫凝雪,张越是她的保镖,她肯定能联系上张越。
“好吧,我打电话问问。”
箫凝雪拿出手机,拨通了张越的电话,对他问道:“喂,张越,你怎么跑了?音乐剧院这边要求你再来演出一次,好像有很高的报酬,你还来吗?”
“不去了,多少钱都不去了。”张越回答说。
他根本就不懂音乐,偶尔用天魔琴装装B还可以,要是真被人奉为音乐大师,然后被问及专业知识答不上来,那可就尴尬了。
通话结束。
箫凝雪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对那名管理说,“你也听到了,他不会来了。”
那名管理也知道,越有才华的人脾气越古怪。连金钱都无法吸引他,看来他是不会来了。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去安抚听众。
“不为利动,张兄弟可是位品行高尚的音乐大师。”华温笑着说。
听华温这么说,箫凝雪无语了。
那人就是个暴力狂,哪儿是什么品行高尚的大师。上次她可是亲眼见过黄家被灭门的惨象,张越发起怒来很可怕,和高雅艺术八竿子打不着。
箫凝雪和华温他们告别后,返回了自己家。
她一回家,张越就拉着她问,他房间里的那副画怎么不见了。本来早上他就准备问的,可被箫凝雪的表白打断过后就忘了这事。
那副画被箫凝雪藏了起来,面对张越的询问,她支支吾吾地说:“什么画?我……我怎么知道?”
“咦?这就怪了?那副画还能长脚跑了不成?”张越狐疑的思索着。不过他也不是太在意,因为他手机上已经拍了照片,想看的时候随时可以拿出来看。
“说不定真的跑了呢。”箫凝雪随声附和,不想把画还给张越。心道张越这个色鬼,还在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