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婚礼都没有,分明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婳婳是他老婆。
狗男人是还想着招惹外面那些妖艳贱货呢。
裴芷弋不满地瘪瘪嘴,又对着童婳嘀咕了起来。
“时薄言那狗东西平时不是很讨厌参加这些宴会吗?今天怎么会过来?”
童婳抬眼朝她看了一眼,笑道:
“也许是给裴大小姐你面子呢。”
裴芷弋听了,丝毫不觉荣幸,反而翻了个白眼,毫不掩饰脸上的嫌弃。
“婳婳,你听我的,时薄言就不是个好东西,你不要再把青春浪费在他身上了,天下好男人多着呢,你赶紧回去跟他离婚……”
“嗯,我正准备跟他离婚呢。”
“你看,我的话你怎么就不听呢,你赶紧……什么?”
裴芷弋惊呼出声—
“你真要跟时薄言离婚?”
童婳看着她这震惊的样子,无奈笑了起来。
“不是你劝我离婚吗?现在我打算离婚了,你怎么这个表情?”
裴芷弋劝了童婳五年的时间,让她放弃时薄言,她都不听,这会儿听到童婳说要跟时薄言离婚,她怎么可能相信。
“我还不知道你?你要是愿意跟时薄言离婚,我明天就跟墨临渊提离婚去。”
童婳看了她一眼,但笑不语。
裴芷弋没把童婳这话放在心上。
这傻丫头义无反顾地追了时薄言那冰块五年,但凡她有一点的犹豫,都不会追得这么累。
她真担心有一天,她会被时薄言伤得头破血流。
别人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对基……啊不,不毁一桩婚。
可她就是想把婳婳这段婚姻给拆了,让时薄言那碧池孤独终老去吧。
不过,她这闺蜜今天是真奇怪。
往常只要时薄言那狗东西出现,她早就屁颠屁颠冲上去了,今天竟然这么稳?
裴芷弋的庆功宴,其实算是家宴。
裴烨疼闺女,每次裴芷弋的大提琴巡演归来,他都要大张旗鼓地开庆功宴。
而这种庆功宴,其实都是年轻人来的居多,之所以他们的长辈也会过来,无非就是想攀上裴烨这号人物。
尽管更多的人想要攀上时薄言这条大腿,但大家都清楚,时薄言不爱参加这一类的宴会,根本没想过他会出现。
看到时薄言,所有人都仿佛是看到了猎物一般,蜂拥而上,把他围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