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就是想激怒我好离婚,对吗?”
乍然听到时薄言这话,童婳的身子,略微僵了一下,而后,缓缓睁开眼。
她没看时薄言,脸上也没出现任何心虚或不安的模样,只是缓缓开口道:
“哪那么多七弯八拐的心思,纯粹就是看你妈不顺眼而已。”
她忽地笑了一笑,眸底染上了几分嘲弄——
“以前心里有你的时候,就会想方设法供着你妈,哪怕她多难伺候,为了你也就忍了,可现在,她在我眼中算个什么东西?”
要不是现在是法治社会,在她重生当天,她就该一刀捅死那个老女人。
时薄言的眸色,蓦地一深。
不是因为她说的这句话,而是因为她提起沈欣时,那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