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狠狠蹂躏一番了。
但现在,童婳看着时薄言这骚样儿,只想把他给阉了。
“都不是,只是觉得你不行!”
她咬牙怒道。
时薄言挑了一下眉,眼底涌上了危险的笑意,“不行?你确定?”
锋锐凉薄的双眼,微微眯起,眼中绽放出来的光,将童婳整个人包住,重复道:
“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一遍,真觉得你老公不行?”
童婳哪有心情跟他打情骂俏,二话不说就重复了一遍——
“说你不行就是不行,你烦不烦?”
时薄言非但没有因此松开童婳的腰,反而收得更紧了,也让童婳贴着自己的身体更紧密了一些。
“老婆,说男人不行是一种非常忌讳的言论,尤其是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时候,你这话听着,就更像是在变相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