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往后懒懒地一靠,事不关己道:
“别问我,我是渣男,我给你的方法,只会让你把童婳越推越远。”
话虽这么说,但墨临渊是着实没想到,自己刚才,竟然在时薄言的脸上,看到了那一缕不曾隐藏的卑微。
这位长时间待在神坛上俯瞰众人的人,眼底,竟然也会流露出卑微的色彩来,倒是让他有些出乎意料。
比起墨临渊的无情,裴祁倒是显得有人情味多了。
虽然不停地拿话扎他,但扎够了,看他这副模样,又觉得可怜。
“也不是没有办法,我来教你。”
“你?”
时薄言事实上对裴祁一点信心都没有。
一个连恋爱都没有谈过的人,还教他?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有过一次婚姻经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