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有的自负皆来自我的自卑,所有的英雄气概都来自于我的软弱。嘴里振振有词是因为心里满是怀疑,深情是因为痛恨自己无情。这世界上没有一件事情是虚空而生的,站在光里,背后就会有阴影,这深夜里一片寂静,是因为你还没有听见声音。
苏涛万万没想到,自己在那位黑脸上校的说请下,居然顺利的通过了体检以及接下来的一系列征兵考核,顺利的胸戴大红花,身穿迷彩绿,踏上了前往祖国边疆NJ省的军列。
苏涛被分到了NJ省某高原深处的某装甲步兵师B团团直属警卫连,巧的是,和他分配在一起的正是那天打架的两位年轻男子。
花短袖男生名叫许振强,SX省渭南人,虽然长的五大三粗,虎头虎脑,却是西安交通大学地地道道的工科生毕业。
那位长的帅气白净的男子叫黄儒,JS省杭州人。杭州美术学院毕业的,家里面是开婚纱摄影工作室的,拍照技术一流,去过很多地方,英语专业八级,也兼职干导游。
三兄弟不打不相识,一来二去成了特别要好的朋友。离开家的悲伤,因为三个人的重聚,竟然变成了惊喜。
就这样,苏涛第一次来到了荒无人烟的戈壁,高原,还有远处望不到边的白雪皑皑的雪山,他根本没有想到,接下来等待他的,是多么严峻的考验。
苏涛他们的新兵连连长姓魏,是个地地道道的川汉子,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配上他那晒得发黑脸蛋又发红的脸,怎么看都像一个农村的庄稼汉,如果不是那套军装穿在身上,苏涛都怀疑他是抗战时候的八路军出身。
但这些都并不是最主要的,苏涛在来新兵连第一个月的时候就有了轻微的高原反应,整天头晕,失重,没有食欲。而许振强和黄儒两个人比苏涛更为严重,直接开始呕吐,腹泻,经常性的晕倒,时常感觉到呼吸不畅。
黄儒一次次哭喊着要回去,后悔来当兵了。许振强整日则是耷拉着一张脸,闷闷不乐。只有苏涛没有抱怨,他的心里装着郑依依,他无论如何都不想让郑依依看不起自己。
作为高原兵,补给运输一个月才来一次,食堂里面的饭清汤寡水,少盐少油,根本就没有味道。新鲜的蔬菜更是少之又少,基本上看不见也摸不着。当初笑话连长的苏涛他们三人,很快也在高原强光紫外线的照射下,变成了黑脸红脸蛋,呈现出“高原红”趋势。
手机在刚进入部队营区就被连长给没收了,无法与外界联络,在这里度日如年,每天的生活及其枯燥,早上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