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和掩唇轻咳了一声:“我很好奇,她为什么会变成这般痴傻的模样。”
“而且……她似乎是说不了话。”
他偏过头看了眼东篱。
“确实如此。”东篱低头道:“清平县主的嗓子被人毁了,双手筋脉似乎也出了点问题,眼睛也有一些损伤,不说完全失明,至少能让她目力受损看东西看不太分明。”
“我和唐诚赶过去的时候,屋子里有合欢香的味道,那几个人是清风寨的人,他们身上都有中了药的痕迹。”
东篱顿了顿,看没人说话,他又继续开口:“做的痕迹太重,而且这样的行事方式显然是有人为了防止她泄露什么秘密,只不过可能后来出了点什么意外,或者是手段太过了点没控制好分寸,直接导致她痴傻。”
唐诚啧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心狠手辣。”
谢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傅文和也恰在此时偏过了头。
顶着眼前两位大佬的目光,唐诚有些茫然。
他好像没说错什么话吧,为什么都这样看着他?
东篱不着痕迹的拉了他一把,继续说道:“那晚舒兆对我们有些迁怒,态度并不是很好,县令大人想要让他来邀月山庄找我们,是想让我们做什么?”
谢钰看了眼傅文和,看他垂着眼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腰间的佩玉,似乎并没有听到东篱的问题。
谢钰道:“西南那边有不少好东西,傅庄主就不打算和大都护打好关系好方便在西南那边开铺子?”
“赚钱的机会到了眼前,傅庄主应该不像是那种会错过的人。”
傅文和道:“合作的事,他的人品靠不住。”
“三皇子的人品,更靠不住。”
谢钰不在意的笑了笑:“三皇子怎么样我先不说,傅庄主知不知道,前些日子舒兆的长子死了。”
傅文和皱了下眉,终于将目光落到了他身上,示意他继续说。
“而且军器监贪污一案,就是他的那个长子在和那些人交涉,如今账本落到了摄政王世子的手中,这件事情足够让他焦头烂额一阵子了。”
“来查案的人还是那位陈大人,这件事情不解决,舒兆一时半会儿都不敢离开凤阳城。”
谢钰看着他,轻笑:“我觉得他会需要傅庄主的帮助,只要傅庄主能够让他信任你,与他关系处好关系,以后还怕赚不到银子吗?”
唐诚不解道:“西南那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