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汀斯正在被围困,长达十天的攻势使得数十丈高耸的城楼之下,层层叠叠堆砌的骸骨残肢垒起了半截。
城中,那个曾经被流放的安格斯大人被萨洛伊女大人调戏着,满脸通红,羞涩不已。
而他的牧师考伯特在一旁不停大声嚷嚷着一定要把萨洛伊勾引自家大人的苟且之事上报布罗城,惩处这个不贞女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个人行“苟且之事”会允许考伯特这个迂腐的牧师在一旁叨叨,有可能萨洛伊女大人可能真的只是要逗逗安格斯玩。
安格斯可不会像考伯特这个蠢货一样看不清形势,愚忠于所谓的教义。
眼前自己的地位身份全部是眼前这个女人给的,虽然心中还对梦中情人一般都乔露女士念念不忘,但眼前的萨洛伊也并非不能接受。
昆汀斯的府邸客厅大门被踢开,猛然灌入一阵烈风。
覃分大人嘴唇发乌,两鬓发白,仿佛苍老了许多,在白银斯恩的搀扶下缓缓迈入。
他并没有被芙蕾雅击杀,芙蕾雅也没本事击杀他。更何况芙蕾雅压根就不是冲着他去的。
二人的调情骤然安静,只余下牧师考伯特的叨叨声。
覃分大人咳嗽了一下,瞥了一眼萨洛伊,道:“滚出去!”
安格斯一听很不爽,道:“你说什么?”
蔡芬无力地偏过头,眼中充满了血丝,缓缓地走到三人旁边,拉开一个椅子,然后从萨洛伊手中抢过喝了一半的红酒,一饮而尽。
萨洛伊也收起了打趣的神色,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朝着抚胸蔡芬行了一礼,而是语气严厉地说道:“你们出去吧!”
安格斯心中一惊,能够被斯恩搀扶,被萨洛伊敬重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待安格斯和考伯特出去以后,斯恩也转身离去,关上了门,只留下蔡芬和萨洛伊二人。
这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氛围。
蔡芬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递给萨洛伊,问道:“在王国军队赶来之前,他们必然会在接下来的几日内不惜一切代价攻陷昆汀斯!我相信他们有这个能耐。”
萨洛伊接过蔡芬的酒杯,抿了一小口,并没有回答,只是问道:“这与我有关吗?大人大人?”
蔡芬望着萨洛伊的双眼,“在昆汀斯沦陷后,萨洛伊女士,你是将会成为什么?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骸还是一个被贱民**妓女?亦或者成为一个吸血鬼的奴仆?”
萨洛伊突然一笑,“你为何会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