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感动又难过,兄长已经分离了魏府,无论亲母亲妹过的如何,他都没有插手的地方了。
魏茵离开后,莫楚辰立刻着手调查关于张秀才的事情。
大太太给三房的庶女找了一个落魄户,那就真的是落魄户。
张秀才一家六口挤在小小的泥房子里,平日里张家五口人都出去做工,就张秀才在家里看看书写写字清闲得一看就是废了。
可惜,张家五口人都不觉得张秀才是废了,张父张母反倒觉得,张秀才还能有继续往上升的机会。
张大哥,张大嫂和张小妹则全是两眼摸瞎的店铺伙计和绣娘,他们虽然觉得张秀才的事情不太有谱,可唯一的希望就是张秀才了,说什么也要供出个举人来光复门楣。
莫楚辰差人打听了一下。
方才知道,张家对魏茵的婚约是很满意的。
大概就是希望魏茵能够用嫁妆盘活这个半死不活的家庭。
而张秀才白白捡到一个富家庶女,那是心中欢喜,到处和人吹嘘,明眼人都知道那是魏家不受宠的庶女,也就张秀才像捡到宝一样。
当然,这里的捡到宝不是琢磨着怎么护着这个未婚妻,而是琢磨着怎么样把魏家庶女的价值压榨干净。
“张大娘,你们不久就要娶媳妇了,怎么还不出去做工呢?”挑着扁担的大娘路遇打水的张母,眼色变了一下,随口打探了一句。
“挨,还做工什么?我们家这媳妇那是魏家的人,光是嫁妆就有五十两,有这五十两,还忙着做什么工!”张母生的一副刻薄样子,讲话时候的声音尖锐异常,一听就不是什么善人。
“话不能那么说,就是金窝银窝也有吃空的时候,做工虽然赚的少,一天一百铜板还是有的。”挑扁担的大娘失笑的劝道:“这五十两,紧打紧算也不过五六年的花费,若是遇到个生病还是干旱,怕是半年就没了。”
“到时候的事情到时候再说啊。”张母不以为然,两眼透着一股渗人的阴寒:“魏家小姐的绣工应该不错,到时候她去秀坊当绣娘,一天至少能够赚个三百铜板,到时候她主持家中的财政,我们一家就吃她喝她,也算是她做贡献了。”
“感情,人还没来呢,你就琢磨着怎么折腾人了?”
扁担大娘一阵无语,见过狠辣的婆婆,还没见过这样连面都没见过就已经一肚子坏水的。
“那不是折磨,那是锻炼。
哪个媳妇不是这样熬成婆的?不锻炼她怎么知道柴米油盐贵?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