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除了公子兰台就只他一人了。给女人做饭的高官,就更找不出第二个了。
风行纵没有姬妾,只有一个结发妻子。
妻子最爱吃他做的“锦绣金丝虾球”,于是他每次花很多功夫把土豆丝切得跟头发丝儿一样细,这样做好了才好看。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敢相信一个脾气倔得跟牛似的汉子,能做出这么具有粉红少女心的菜来。
一般大臣面君是不许带刀的,但今天情况特殊,风行纵是手里提着自家的切菜刀来的。
他到的时候,山海王的后宫三千几乎全涌到了这个院子里,各种嘤嘤嘤,呜呜呜,胭脂红粉小手帕,哭得像国君驾崩了一样。
结果风行纵一露面,全体被他的菜刀惊到,一声都不敢再出。
风行纵来了就破口大骂:“都是窝囊废,平时谄媚邀功能着呢,到国君有难时没一个人敢站出来,都给我滚开!”
偌大的院子里,除了侍卫,其他的太监、红粉、吃瓜群众顿时跑得一个都不剩。
风行纵边骂边麻利儿地手起刀落,几乎是紧贴着山海王的手指头,轻轻松松在树上削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形木槽。
山海王一口大气还没捣上来呢,手指轻易就从扩大了的空间里拿出来了。
他整了整袍服,有些没面子地“咳咳”了两声。
风行纵也不给面子,没好气地提着菜刀站在凛凛风中,大牛眼斜睨着自己的大boss,好像在说:看吧,当初我教你丫不要惊扰天地你不听,非把古树劈了搬回来,手卡里头了这点儿破事儿,还得劳动我亲自来救驾!
山海王左一声右一声干咳了半天,也没听见御史大夫给自己个台阶下,只好弱弱地没话找话:“那个,大夫用过晚膳了吗?”
“刚做好,正要尝尝味道,一筷子还没搁嘴里呢,把老臣叫这儿来了。”
“咳咳,找机会,寡人也想咳咳,尝尝爱卿的手艺。”
“臣只给女人烧饭!”
“噗——”
山海王听了,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风行纵振振有词地解释道:“陛下是男子,饭量大。臣烧饭属于慢工出细活,半天才出来一点点成果,只够女人吃的,再把大王饿个好歹就不妥了。”
山海王知道这是风行纵气还没消,在跟自己抬杠呢,只好说,那那那再找机会吧。
风行纵问没好气地问:“大王何时差人去搬那些扁石?”
山海王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