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的话哥哥都记住了啊。”
惜君满脸是泪,她拿袖子抹了抹,把吃的喝的都收走,以免别人发现外人进来过,然后隔着栏杆说:“兰台哥哥,我要你活着,因为,因为你自始至终都是我最爱的人!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不许说傻话!一生中比我重要的人和事还有很多,即便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的,殉情这种行为太幼稚。”
惜君愣住,有种跟兰台哥哥不在一个频道的感觉,哽咽了片刻夺门而出!
兰台一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枯坐,有些无聊,低头去看吱吱叫得越来越响的老鼠。
看着看着,他发现两只老鼠为了一个什么东西在打架,打得十分投入,那东西就丢在一旁。
兰台趁它们不备拿起来看了看,是一截脂烛头。老鼠饿极了是连脂烛也吃的。
想了想或许有用,他就揣进了怀里。
可怜两只老鼠打得你死我活,根本不知道东西早没了......
云容山之巅。
辰良触目惊心地看着大颗大颗晶莹的泪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打坐的小师妹眼角源源不断滑落,她闭着眼睛肩膀一抖一抖,抽泣得像个孩子!
辰良心一软,差点儿挺身而出亲自上去为她擦眼泪,可是想了想又黯然地坐下了,默默攥紧了拳头。
这好像不是走火入魔的症状啊,是她有什么心事吧,而且跟情有关.......
过了不长时间,已经泪流满面的祝华予“唰”地收了势站起来,抬腿就走,为了节省时间,动作一气呵成。
“去哪里?”
山鬼被这突如其来出现在附近的男声吓得差点儿绊一跤,被辰良一个箭步稳稳扶住。
“师兄你你你怎么来了?”
她脸上不见往日的惊喜,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恐,趁他不备还赶紧偷偷抹了抹眼泪。然而这些根本逃不出辰良的眼睛。
本来,看到心爱的女孩流泪,辰良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但想到这泪水绝对不会是为自己而流,八成是为了她那个凡人情郎,就又硬起了心肠。
山鬼心不在焉地说:“师兄,你是来送梨花酿的吧?多谢师兄。”
这话倒让辰良生出一点愧意来。他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把捎梨花酿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
“我忘带了。”
“哦,没事,下次再带好了。那个,师兄你先回去吧,予儿还有点事......”